“所以,李百藥現在手握八十萬貫巨款,都不知道該怎麼花,又如何能要你們的錢?”
房玄齡眯起眼眸,“處俠賢侄,八十萬貫,是不是太多了?”
杜如晦沉聲道:“是啊,這錢要是放到戶部,交給各府府衙,足夠讓長安城煥然一新。”
程俊看了看房玄齡,又看了看杜如晦,歎了口氣,說道:“這也是為什麼我不讓你們把八十萬貫的事,告訴陛下。”
“如果陛下知道了,那這八十萬貫,還能留給太子殿下多少,讓他操辦這場大典?”
房玄齡肅然道:“這太奢靡了!”
程俊提醒道:“這是太子殿下的心意。”
房玄齡想了想,說道:“四十萬貫的心意,也足夠了。”
杜如晦開口道:“四十萬貫也多了,我看二十萬貫也足夠。”
程俊扯了扯嘴角,這就是為啥不告訴他們,他們一旦知道,可不得出來節流一部分,搖頭說道:“房伯父,杜伯父,這錢,是我出的,不是稅賦。”
“你們這樣做,豈不是拿我私人的錢,辦公家的事?”
程俊正色道:“你們看我像是這麼缺德的人嗎?”
房玄齡提醒道:“你現在這樣,不也是在辦公家的事?”
杜如晦跟著點了點頭,程俊出錢幫助太子操辦大殿,無疑也是用自己的錢,在辦公事。
程俊搖頭道:“這不一樣。”
“我這筆錢,是給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拿了這筆錢,會記住我的好。”
程俊反問道:“可是,如果交給了戶部,文武百官,能念我的好?”
房玄齡皺眉道:“你這話說的,私心太重。”
程俊翻了翻白眼,“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一文不出,我這就把錢拿回來,還給胡商。”
房玄齡聞言臉色一變,連連擺手,“彆彆彆。”
杜如晦無奈道:“你這麼弄,豈不是讓太子殿下記恨我們。”
程俊肅然道:“那你們也不能讓我難做啊,對不對?”
房玄齡問道:“就沒有折中的辦法?”
程俊看著他,“房伯父的意思是,想怎麼折中?”
房玄齡思索片刻,說道:“國庫裡麵沒錢。”
“陛下現在為錢的事,焦頭爛額,我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知道有這麼一筆錢,卻花在了不該花的地方上,我是覺得,拿出四十萬貫,來辦大典,餘下的四十萬貫,交給戶部,亦或是上報給陛下。”
程俊搖頭道:“禮部那邊,已經定好了,八十萬貫,就是八十萬貫,一文錢也不能少。”
“至於陛下缺錢的事,我已經想好了,大典上賀禮的時候,我會給陛下一個驚喜。”
聽到這話,房玄齡眸光閃爍了兩下,轉頭和杜如晦對視了一眼,隨即望著程俊,問道:“什麼驚喜?”
程俊沉吟道:“驚喜,就是驚喜嘛。”
房玄齡見狀,狐疑道:“什麼叫驚喜?”
程俊正色道:“就是驚喜啊。”
房玄齡轉頭看向杜如晦,問道:“你信嗎?”
杜如晦笑道:“信,我想不是驚嚇。”
房玄齡頷首道:“你信的話,那我也信。”
隨即,他站起身,說道:“聽你這麼說,我們這趟也算是沒有白來。”
“這下,我們也能把心放回肚子裡了。”
程俊站起身,笑著道:“房伯父、杜伯父且放心,這一次的大典,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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