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戴愛卿,還有輔機,說這不是私事,而是國事。”
“既然是國事,朕也不能偏袒,所以召你過來。”
李世民指了指坐在程俊對麵的戴胄和長孫無忌,說道:
“戴愛卿和輔機,說你是媚上,是諂媚君王,程愛卿你怎麼看?”
話音甫落,戴胄和長孫無忌目光彙聚在了程俊臉龐上,等著他的回應,好立即駁斥他。
程俊眉頭微微皺起,說道:
“臣不明白,替陛下分憂,替太子殿下分憂,怎麼就成媚上了?”
“什麼時候,在我大唐,為君分憂,就是媚上?”
“如果這兩者能夠畫等號,那天子還是天子,臣子還是臣子?”
程俊擲地有聲說道:“這不亂套了嗎!”
說得好……李世民投給程俊一個讚賞眼神,這小子,隻要正經說話,總能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
就在此時,戴胄冷哼了一聲,“為君分憂,是為君分憂,媚上,是媚上,你焉能混為一談!”
“戴尚書所言,一語中的。”長孫無忌先是附和,隨即接過話茬,盯視著程俊,一字一板說道:
“就拿這件事來說,如果你拿出大典所需的錢銀,那麼,你就是為君分憂。”
“屆時,不僅是我,朝堂上,任何一個官吏,都得對你豎大拇指。”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長孫無忌淡淡說道:“但是,大典所需錢銀,頂多二十萬貫,你卻拿出了八十萬貫,將這次大典置辦的奢靡至極,你這種行為,就是媚上!”
長孫無忌冷笑道:
“你想通過這種方法,得到君王的關注,從而為你自己,為你程家,謀取好處,你這就是諂媚君王,用心不良!”
程俊沉吟道:“這件事,跟陛下無關吧?”
長孫無忌斥責道:“所以你更可惡,你把你的險惡之心,全都用在了太子殿下身上!”
“太子殿下,太過年輕,經曆的事太少,又淳樸善良,不知人心險惡,你就是利用他這一點,蠱惑他,蒙蔽他。”
“你就好比秦二世胡亥身邊的趙高。”
長孫無忌話音甫落,戴胄便立即補充一句道:“還有東漢靈帝身邊的宦官。”
“有你這樣的人在,我大唐好的了嗎?”
程俊挑了挑眉,看著長孫無忌,問道:
“聽長孫尚書的意思,我是趙高,那太子殿下,就是秦二世胡亥?”
說完,他又看了看戴胄,問道:
“聽戴尚書的意思,我是東漢靈帝身邊的宦官,那太子殿下,就是東漢靈帝?”
程俊再次將目光放在長孫無忌身上,質問道:
“長孫尚書是說,我大唐二世將亡?”
長孫無忌聞言,臉色瞬間大變。
程俊又看向戴胄,質問道:
“戴尚書的意思是,我大唐將會像東漢靈帝時期一樣,會出現黃巾起義?”
戴胄又驚又怒,嗬斥道:“你這是歪曲我們說的話!”
程俊看著他說道:
“如果你們不是這個意思,那我且問你們,有你們這樣比喻的嗎?”
“另外,你們說的什麼媚上,什麼諂媚君王,子虛烏有的事,拿這個理由參我,我看,是想構陷我。”
程俊肅然說道:“兩位尚書,應該都熟讀我大唐律法,知道構陷之罪怎麼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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