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到底答不答應!”
五駙馬步步逼近。
蘇可卿內心一緊,但她篤定,這五駙馬的目的隻有琉璃,斷斷是不敢傷了自己的。
“絕無可能!”
蘇可卿的回答徹底激怒了五駙馬。
他本無意殺了這賤婦,但這賤婦明明身入絕境還不知死活,既然如此,自己便是給她一點教訓又如何。
他對準蘇可卿的身側,揮刀而下。
“刀下留人!”
不遠處,韓文生看見持刀砍向王妃的場景,嚇得麵色煞白,魂魄離體。
他帶著手下衝向蘇可卿旁邊,被五駙馬出麵攔下。
見王妃沒有受到傷害,他鬆了一大口氣。
還好來得及時,要是晚來個一時半刻,瞧剛才那架勢,隻怕王妃要被五駙馬砍了!
就算王爺不懲罰自己,自己也要悔恨終生了。
韓文生大聲嗬斥。
“五駙馬,你這是何意?!私自捉拿了王妃,可有官府出示的逮捕文牒?”
在大周,涉及到官位在身的案件,若要抓人,也是要出示這逮捕文牒的。
而這逮捕文牒,依照案件大小,涉事之人官位大小,它的權力,生效時間等又有所不同。
“若要捉拿王妃,還請五駙馬出示甲級逮捕文牒!據我所知,甲級逮捕文牒,需要經過京兆府。隻是我最近可沒有接到這個消息。”
“難不成,五駙馬在動用私刑,審訊王妃?!你眼裡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韓文生高聲質問。
反觀那五駙馬卻不緊不慢地開口。
“韓府尹此話言重了。我哪裡是在審問王妃。我隻是代替這京城的百姓,來問問王妃罷了。”
五駙馬淡笑。
“韓府尹扣的這頂帽子,在下可不敢接!”
“你無恥!剛才把王妃抓了起來,還準備拔刀傷人,這些在場大家看的清清楚楚,豈容你狡辯!”
眼見京兆府尹到來,一位姑娘從店裡出來為蘇可卿作證。
“哦?姑娘這話,在下卻是很委屈。”
“我可沒有動王妃一根頭發。要說王妃這周身狼狽……”
五駙馬看了眼蘇可卿身上臟汙,內心甚是歡喜。
“那是她犯了眾怒,被大家丟了雞蛋蔬菜,這可怪不得我!”
“你還狡辯!要不是你煽動這群百姓,他們又怎麼會攻擊王妃?!始作俑者,就是你!”
姑娘也是豁出去了,敢在眾目睽睽之下,這般為蘇可卿據理力爭,和五駙馬這樣的朝廷眾人對著乾,這女子,不是一般的膽識。
五駙馬也有些心煩。
“哪來的賤婢也敢指責我。”
五駙馬是不敢動王妃,但一個小小平民,豈能當眾拂了他的麵子?
五駙馬抽刀而出砍向女子。
那女子也是意識到自己一氣之下失言,頂撞了五駙馬,心下慌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