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有種彆跑啊?”
聽到這句話,無梨甚八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氣。
他臉上漲紅,高舉手中的忍刀指向綱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真正的實力。”
然而雖然他口中說的漂亮,但無論是他還是他身邊的栗霰串丸都沒有輕舉妄動。
一開始的時候,當綱手出現他們麵前之時,兩人都覺得這是上天給了他們一個複仇的機會。
如果是這個世界上有誰對神樂的怨氣最重,那肯定是忍刀七人眾的幾位。
他們彼此之間的淵源從那次中忍考試便已結下了。
包括後來七人眾的死亡、叛逃、分解等,都和神樂這個男人有關係。
無梨甚八心裡很清楚,即便自己被穢土轉生出來了,但他肯定不是那位神樂的對手。
可如果是他的妻子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但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就在他露出獰笑衝向綱手之時,他卻驚訝的發現對麵那個女人竟用一種更快的速度朝他們兩人衝過來。
看綱手臉上的表情,非但沒有一絲恐懼,反而有著一絲
一絲看到獵物的狂喜?
這時無梨甚八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絲警惕,也正是因為這一絲警惕讓他比栗霰串丸慢了一瞬。
從敏捷性來說,栗霰串丸本就比無梨甚八更快。
當無梨甚八還在半空之時,他已經來到了綱手的麵前。
看著麵前綱手那姣好的臉容,麵具下的他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和團藏那種務實性的反派不同,栗霰串丸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變態。
他會挑選長刀·縫針這種長針形狀的武器,正是因為他很享受那種被這把刀刺穿身體的敵人的慘叫聲。
從性能來說,長刀·縫針並不強,而且那獨特的造型也注定了若無法一擊擊中敵人的要害的話,它所能帶來的傷害其實也並不算強。
可傷害和疼痛是兩回事。
無論是誰,如果看到自己的身體被穿透而且被一條無法斬斷的線連接起來時,都會無法抑製的感到恐懼。
而栗霰串丸就很喜歡看到敵人眼中露出的這種恐懼。
就在他瞬閃到綱手麵前,伸出手中的長刃,幻想著下一秒這個美麗女人會露出的驚恐之色時。
他幾乎無法抑製那種來自心靈的快感,就連一向沉穩的雙手都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有一說一,單論速度的話,栗霰串丸在上忍之中也算的上是挺強的。
不過可惜的是,他對上的不是什麼普通的上忍,而是綱手。
在綱手看來,栗霰串丸的動作簡直慢的有些過分了。
就算是平日裡神樂和千宇在院子裡的日常訓練,都遠比他的動作要快。
看慣了神樂和千宇的動作之中,栗霰串丸的攻擊在她眼裡就像是慢動作一般,慢的可笑。
所以栗霰串丸想象中的血花沒有出現,出現在他眼前的隻有一個潔白拳頭。
你還彆說,這拳頭看起來還有些好看是怎麼回事?
就在那拳頭砸到他臉上之時,栗霰串丸腦海中甚至閃過了這種無聊的想法。
可就在那拳頭接觸到他頭顱的一瞬間,他的頭顱就像一個西瓜一樣瞬間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