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那位被枇杷十藏想起的某位下忍的兒子,此時正和他的同伴對峙著。
手拿大刀·鮫肌的西瓜山河豚鬼,看著眼前少年那似曾相識的服裝,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怒意。
他將手中的鮫肌朝著地上猛然一拍,激起了大片的灰塵。
眯著眼掃視了對方一眼,西瓜山河豚鬼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
“難道說,因為你父親的緣故,讓你有了可以和我對戰的勇氣?
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得不說你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我們之間最終的結果隻會和數年前一樣,隻不過這一次,可沒有人能出來拯救你了。”
麵對對方的挑釁,凱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起伏。
他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朝著對方擺出了一個熟悉的起手式。
此時在西瓜山河豚鬼眼中,此時這個少年的身影和數年前的那位重合了起來,這讓他有一種莫名的不爽。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莫名的不爽,讓一向希望行動多於說話的他,今天難得的多說了幾句。
看著凱手上那纏滿了白色布條的手掌,他輕唾了一口,然後對著凱露出一種憐憫的目光說道:
“在來到戰場後,我就發現你那位父親似乎並沒有參與這次的戰爭。
看來上次他為了擊敗我們,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
對於他這種小人物來說,以一輩子為代價來擊敗我們,已經足夠了嗎?
可是你呢?”
說到這裡,他掃了一下對方那雖然並不算好看但年輕的過分的臉龐說道:
“從你手上的繃帶看來,你對於體術的鍛煉一直都沒有懈怠過吧?
但無論怎麼努力,你這種吊車尾般的家夥,恐怕很難追上自己夥伴的速度了吧?
就算你能使用出類似你父親那樣的體術,對於這場戰鬥也是無濟於事的。
現在的我可是不死之身,就算你擊敗我多少次,也無法贏過我。
相反,隻要你使用了那樣的禁術一次,你就已經注定了失敗了。”
可惜的是,即便西瓜山河豚鬼說了這麼多的話,麵前的凱的神情依舊沒有一絲起伏。
“你說完了嗎?
所以我們可以開始開打了?”
說這話時,凱的眼中有著一絲明顯的不耐煩。
他確實不太懂,為什麼這些反派開打之前總是要有那麼多的廢話。
西瓜山河豚鬼聞言微微一愣,隨後嗤笑一聲,將手中的大刀重新扛在了肩上。
見對方已經做好了對戰的準備,凱深深呼吸了一口。
下個瞬間,一股驚人的氣浪以他為中心朝著四周噴發而出,激起了片片塵霧。
雖然從表麵上看,此時的凱似乎和剛剛沒有太大的區彆,但在西瓜山河豚鬼眼裡,卻能清晰的看到一股驚人的查克拉在其身上顯現而出。
“這種感覺,是他父親之前使用過的那招禁術嗎?
可是壓迫感並沒有那次那般強烈,是他還未能達到他父親的那種程度。
還是說
他認為不需要隻要這種程度就能擊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