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赫瑪,創世渦心。
阿格萊雅死死地盯著那刻夏道:
“方才那盛大又荒唐的表演,就是你的畢生所求?”
“我為真理舍棄一切,就是為了換來今天這一刻。”
“倒是你誠如我所料,麵對權力的可乘之機毫不猶豫。就像……”
“…嗜權如嗜腐的蒼蠅。”阿格萊雅替他說了下半段。
“我可沒這麼說。”
“但最後的那番話…你已經知道了?我對白厄的安排。”
那刻夏有些無語的說道:“我失去了一隻眼睛,視野卻比任何人都更加明朗。你人性將儘…與我這行屍走肉差不了多少了。”
阿格萊雅沒有反駁,“是啊,經過千年的燃燒,我早已是一簇死灰。麵對最後一尊大敵艾格勒…也隻有他能綻放與之匹敵的烈火。”
“看來,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不妨讓我們打破對彼此的芥蒂吧?”
那刻夏問道:‘介意讓我共鳴你的火種麼,阿格萊雅?’
“請吧。”
那刻夏使用了自己的秘法,然後難以置信道:“這…怎麼可能?僅憑如此稀薄的靈魂,你真是瘋了。”
“正如你能對未竟之事拖著死軀拚命前進,我也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在白厄成為預言中的領袖之前,我必須維係逐火之旅,引領眾人…哪怕隻有一具空殼,隻能前進寥寥幾步。”
見阿格萊雅和自己差不多的栩栩如生,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我早有預料,但沒想到你已失去到了這個地步……”
“嗬…何其諷刺。若你我能早些如這般交流,想必能免除不少誤會吧。”
“但拋開我們之間所有的理念差異,在這件事上,我始終與你想法一致——”
“關於白厄?”阿格萊雅說道。
“正是,他是天生的英雄,洞察人心的能力遠勝於你。我能斷言:他比你更勝任領袖,也隻有他能完成你們的使命……”
那刻夏歎息,“…可惜,他是個被墨涅塔詛咒了的男人。不過根據我的猜想,他那穿紅戴綠、花枝招展的可怕美學應該不耽誤你們[再創世]。”
阿格萊雅也笑道:“恭喜我們,在各自命運的末端達成了一樣的共識。”
“你這般反應,甚至想讓我收回前言了。”]
【琪亞娜】:“白厄的審美很差嗎?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帥氣啊!”
【雷電芽衣】:“琪亞娜,有沒有一種可能,白厄身上的衣服是阿格萊雅給他設計的,畢竟這也是阿格萊雅的本職嘛。”
【知更鳥】:“能讓阿格萊雅和那刻夏達成共識的災難審美啊……”
【三月七】:“翁法羅斯下個輪回完了,輪回是用白厄的記憶重塑世界,一旦添加了點私貨那個世界就很地獄了。”
【帕朵菲利絲】:“既然白厄和凱文老大是同位體,那凱文老大的審美……”
【蘇】:“不,帕朵,凱文的審美還是在線的。”
【星】:“連那刻夏都驚訝於阿格萊雅靈魂的稀薄,該不會阿格萊雅也要加入我們栩栩如生組合吧?”
【丹恒】:“那時候,你已經複活了。”
[“阿格萊雅,我們回來了!”
“來歡迎我們浴火重生的大英雄吧。”
白厄高興的歡呼,一旁的星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然後阿格萊雅和那刻夏依舊若無旁人的互懟。
見到會來的人群裡沒有遐蝶的身影,那刻夏和阿格萊雅就什麼都知道了。
“雖無法改寫宿命,卻還是為自己的敘事詩寫下了最後一枚韻腳……”
“吾師,請為我們吟誦神諭吧。星,也請你為我們獻上那枚滾燙的火種。”
阿格萊雅真摯的看向星道:“你是她在大地上行走千年,親手留住的唯一一條生命。我想…沒有人比你更值得代行這高尚的職責。”
星點頭,走上前道:“那就讓儀式開始吧。”
緹寧念誦禱詞,在她的指導下,星將火種獻上。
灰黯之手的星座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白厄看著它道:“屬於‘死亡’的星座……”
一旁的那刻夏指正道:“準確的說…是‘死亡’和‘生命’。”
“你們看!那是……”
神性的回想看著星微微一笑。
丹恒有些不確定道:“那是…遐蝶?”
那刻夏解釋道:“不,隻是神性的回響…她是為了試煉而來?”
回響走到星身邊,用泰坦語微笑著告彆,然後在星想要伸手之前,突兀的消失。
“她…說了什麼?”
緹寧解釋道:“她說…冰冷的死蔭,已由我照亮。”
“走吧。前路將是光明,和永恒不熄的烈火。”
“彆忘記……”]
【崩鐵·希兒】:“遐蝶這是…成泰坦了?她的星座不是同一個顏色。”
【阿波尼亞】:“遐蝶既是‘死亡’的半神,又是塞納托斯的生之半身…而至於星座,歸還火種後,星座就會發出耀眼的金光,然後就會逐漸變成正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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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亞娜】:“雖然知道遐蝶沒有死亡,但一個人孤身鎮守冥界,接下來的日子裡該有多孤單啊。”
【識之律者】:“都說了沒事了,說不定還能在門口看到萬敵說幾句話呢。”
【三月七】:“冥界空了才好啊,總不能她們一起在冥界重逢吧,這樣就太地獄了……在西風儘頭重逢可不是這樣解讀的啊。”
【星】:“三月七閉嘴!預言家的能力不是這個時候用的!”
【黑天鵝】:“確實如此,三月七小姐,某種意義上,你的預言比我的占卜要更加精確。”
[此刻,大家沉默無言,他們知道,自己又失去了一位同行的夥伴。
“嗬,最後還是把場麵搞成這樣…接下來輪到我了。”
“…我不會阻止你。”
白厄更加難過了,“老師,你……”
“什麼表情,你不是也在場麼?”
那刻夏甚至感覺有些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