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播放:《迷迭香的花語》]
【星】:“這名字看不出是不是二創,也看不出是什麼的地方的故事,更看不出這個故事有沒有刀子。”
【銀狼】:“笑死,不知道一律按刀子滿天飛來算!”
【琪亞娜】:“那就很有生活了。”
[暴雨毫無憐憫地傾瀉而下,而廢墟上未儘的殘火卻仍舊頑強得燃燒著。
那座曾經被稱作[家]的建築已被破壞、燒灼得隻能堪堪辨認出形狀。
隻有天上這輪孤懸的滿月依舊不動聲色地目視著這一切,皎潔、殘忍、形單影隻。
少女虛弱地張了張口。飛濺的雨水落進嘴裡,稍微潤濕了乾燥的喉嚨,味道竟意外的有些甘甜。
她的胸前有著三道如爪痕般猙獰的裂傷,殷紅的血被雨水衝淡,在身下積成小小的一窪。
——這已經是毫無疑問的致命傷了。
少女輕哼著鵝媽媽的童謠,空氣中混合著燒焦的味道,少女知道這個味道。
那是一種名為迷迭香的植物。
而姐姐用它調味的漢堡肉,是自己和小喬記憶中最奢侈的味道。
“姐姐……”
“小喬……”
仿佛是忽然回憶起了尚不能死去的理由,本已準備接受死亡的人忽然掙紮著向空中那輪滿月伸出了手。
“請…救救我們……”
雨水冷漠地拍打著她的臉孔,將她所剩無多的體溫無情地奪走。
但少女無動於衷。
——她隻是執拗地向前抓握著,用嘶啞的聲音向月亮上不知是否存在的神明乞求著。
“求求你……請至少讓小喬……”
這終究隻是將死之人的徒勞,少女的瞳仁裡倒映出那團朦朧的光最終黯淡了下去。]
【黑希俠】:“這聲音……希兒!!?該死!是誰乾的!!我要將他千刀萬剮!!”
【布洛妮婭·紮伊切克】:“希兒!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星】:“又是一次清希劇啊,感覺希兒每次出現都沒啥好開局啊。”
【三月七】:“彆關心這個了!星,楊叔又開始炸鍋了,這個‘小喬’是誰啊!?”
【崩鐵·瓦爾特】:“……這是哪個世界,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列車上,一般情況下都很成熟冷靜的大人難得地表現出了滔天怒火,他不敢想,哪怕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這個小喬真的是自己的孩子怎麼辦?
【崩鐵·虛空萬藏】:“放寬心,我的老朋友。不用擔心,不會是本征世界的,在我們走後能發生這種情況也就隻能是幾個令使圍攻地球了。”
【特斯拉】:“約阿希姆…你們說的小喬是…?”
【崩鐵·瓦爾特】:“是喬伊斯叔叔的複製人,也是我們收養的孩子。”
【特斯拉】:“”
【愛因斯坦】:“該死!”
【銀狼】:“笑死,這一次更爽了,開局就先死個希兒,該死啊!!”
[然而——
“啊啊……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一個男人握住了她虛懸在空中即將垂落的手。
少女的視野已經模糊到隻能分辨輪廓的境地,但不知為何此時男人的表情卻無比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那是一張自己本該熟悉的麵孔,卻因混雜了悔恨、滿足、茫然、憤怒以及更多晦暗不明的情緒而變得麵目不清。
麵目不清,卻又無比清晰,因為他和自己一樣,正站在某個懸崖的邊緣,聆聽著腳下深淵中不知名的怪物們歇斯底裡的狂笑與低語。
“……老……師?”
“是我…沒錯,是我……”
“謝謝……你還活著……謝謝……”
少女並不知道男人究竟在感謝什麼。他隻是放任自己沉溺在情緒裡,重複著感謝與乞求原諒的話語。
“姐姐……她……”
“她沒事,你也會好起來的……不,我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
即使是這種謊言,也讓本該在孤獨中死去的少女由衷地想要微笑。
“我的情況……我自己最清楚……”
“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沒有可能了……”
男人哽咽,神音中充滿了悔恨:“……對不起……如果我能更早發現的話……”
切嗣同款表情
“老師……不用道歉……”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少女虛弱地聲音,傳達的卻是殘酷無比的話語。
“對於你們…過去…有多信任…現在…我就有多怨恨……”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拯救什麼人的話……請答應我……”
“我答應你。”
“救救小喬……救救喬弗利……”
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確實是出自他的真心。
“……記住你的承諾……老師……這是約定……也是詛咒……”
“啊啊,我答應你,哪怕是用我的靈魂與惡魔做交換,我也一定會讓他以人類的身份死去。”
“一定。”
他的決意被淹沒在巨大的雨聲裡,甚至分不清臉上流淌的究竟是雨水還是悔恨的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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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他握著的那隻手的主人,已經平靜地睡去,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