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法羅斯正如銀河的縮影,人們生來便是果殼中的囚徒。如那返回洞穴,向囚徒們宣揚日光的狂人。我的悲哀在於,我引領同胞們踏上了一條邁向深淵的絕路……”
“一座名為‘命途’的至暗牢籠。”
黑塔不語,螺絲咕姆陷入深思。
來古士深感自責而悲哀道:“我創造了一尊連自己都無法掌控的機械神明。而後,祂又在無窮的演算和進化中化作一場空前絕後的噩夢——”
來古士此時充滿了怒火:“祂以‘智識’為名,卻試圖定義‘已知’,封鎖‘可能’。在祂之後,不再有新的法則誕生,人類被永遠囚禁於‘星神’的洞穴之中。”
“因而,於生命儘頭,我以十四行代數式重寫自我意識,將邏輯核心分布於九具軀體中,隻為在後世完成對‘博識尊’的終極否定,消彌親手犯下的過錯——”
“而呂枯耳戈斯,隻是其中之一。”
螺絲咕姆感歎道:“令人歎服的意誌。同為‘智識’行者,我完全能理解您對追求真理的執念。”
來古士點點頭道:“因此,您也一定能理解:在與‘博識尊’同源的代數世界中,你們絕無可能是我的對手。”
“但,謹代表一切有思想的生靈:我們絕不會容忍如此冰冷而殘酷的暴行。”
黑塔也皺著眉怒道:“比喻堆得再多,也掩蓋不了你在做的事:銀河中的‘鐵幕’僅僅是未完成品,就足以汙染一切無機世界的生命邏輯……”
“一旦翁法羅斯的絕滅大君成為下一個知識奇點——你可是第一位天才,怎麼可能不清楚後果?”]
【維爾薇】:“好問題,就以來古士…不,讚達爾的造爹能力,他真的能掌握徹底完成的鐵幕麼?”
【來古士】:“嗬嗬,對於這個問題也自然也做過些許思考,接著看下去吧,而後你們就會了解我的願景,我思想的一切。”
【花火】:“哎呀~本以為‘保證毀滅哥’會和‘神秘出手女’坐一桌,但原來和黑塔所說的意思是…‘黑塔的毀滅,‘互’有保證啊~’”
【阿哈】:“博識尊,現在你九分之一個爹出現了,還不出來問好?你這個逆子,真是氣死阿哈叔叔了!”
【三月七】:“呃…原來博識尊是這樣的神嗎?”
【素裳】:“……感覺不能叫天君,該叫禍祖了。”
【星】:“等會兒,這意思是還有其他八個讚達爾在宇宙各處準備整個大活!?”
【蘇】:“……那宇宙很多災多難了。”
【黑塔】:“嗬,你的理想確實很宏大,天才中有不少希望突破博識尊‘全知域’的存在,但…你的行為太過了,前輩。”
【那刻夏】:“哈哈哈~真是諷刺啊,你既然反對博識尊,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和祂又有什麼區彆?”
【那刻夏】:“你所謂的謙虛,就是你難以言喻的傲慢呐。”
【波提歐】:“老子管你是不是第一位天才,你這老可愛的行為和嗚嗚伯的原始博士有什麼區彆?”
【亂破】:“銀槍·修羅閣下所言極是!閣下所為已經墮入邪道,禦猿·邪忍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當然。在將二位徹底驅逐前,我不介意再作最後一次解答:”
“關於未來的宏偉圖景:無論有機或無機構成,一切受‘鐵幕’感染的生命行為都將成為真正的隨機函數。若在銀河區間內計算它們的積分,便會得出一個美妙的常量——”
“‘Ω’——我將其定義為‘智識’的隕落。”
“…而在它蘊含的無限中,一個不可預測,不受‘智識’桎梏的新宇宙將在混沌中萌芽。”
“我身為第一位在洞穴中覺醒了囚徒,理應引領其他盲者回歸正途,抵達真正的眼光下。”
“所以,諸位明白了麼?正如卡厄斯蘭那所說,‘毀滅’並非過程,而是結果……”
“是一場大破大立的變革,和萬物皆焚後的新生。”
海瑟音冷笑,但認識白厄的星已經怒道:“住口!這才不是白厄的主張。”]
【黑塔】:“……你要屠殺了全宇宙?”
【來古士】:“並非屠殺,而是一場大破大立後的變革,而在那一場犧牲之後——便是嶄新的宇宙!!”
【砂金】:“謔,這就是第一位天才的選擇?一旦鐵幕誕生,那將是一場遠比帝皇戰爭更加殘酷的戰爭啊。”
【歸寂】:“哈哈哈…以後誰在說我們毀滅是瘋子?我看你們智識更加瘋狂啊!”
【卡厄斯蘭那】:“……斷章…取義…該死!”
【星】:“沒錯!知道了你的觀點後,現在更要殺你了!而且你還斷章取義!?”
【薇塔】:“哇哦,來古士你彆太愛,引用白厄的話…你不說,我還以為白厄是什麼全宇宙知名人物呢~”
【琪亞娜】:“但現在卡厄斯蘭那真的已經成為全宇宙知名人物了。”
[海瑟音上前一步,以最後的翁法羅斯人的身份回答:“翁法羅斯人早已給出回答。無論是做那被吞食的小魚,又或成為巨鯨,迎來盛大的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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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來到海瑟音身邊對著她點點頭,海瑟音於是堅定道:
“我,海列屈拉,曾為凱撒的臣子,如今是救世主的鋒刃——都將與命運戰至最後一刻。”
來古士毫不吝嗇的鼓掌誇耀道:“高貴的騎士精神,令人動容。”
“為表敬意,在這曆史性的一刻,鄙人也將展示真實的自我,並為各位提供一條微不足道的學術建議。”
來古士頓時變得無比嚴肅而又冷漠:
“以下話語出自天才俱樂部#1之口:讚達爾·壹·桑原,宇宙始末的隱德來希第一推動者)——”
“不必為真理憤怒:一道算式的價值惟在於答案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