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人身上畫符籙這種事,劉星辰並不是異想天開,他是有依據的。
鐵柱這家夥,天生就與眾不同。
天生神力就不說了,修個仙還能把飯量也修上去了。
對於鐵柱來說,彆人做不到的事情,他未必就做不到。
劉星辰記得,之前在和鐵柱一起練習畫符籙的時候,他意外地發現,那些不小心濺到鐵柱手上的朱砂墨水,竟然會慢慢地滲入他的皮膚,然後消失不見,仿佛鐵柱的身體對這些墨水有著某種神秘的吸引力。
這個小小的發現,讓劉星辰心生好奇,他開始嘗試著在鐵柱身上畫符籙。
起初,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
雖然在鐵柱的身上畫符籙並不容易,但他確實能感覺到符籙在鐵柱的皮膚上逐漸成形。
但人體畢竟不是符紙,沒這麼好畫,他總是在一些關鍵的節點功虧一簣,未能畫出完整的符籙。
不過他相信,隻要多加練習,肯定可以在鐵柱身上畫出符籙來的。
隻是還沒等他練成功,就來到這個交易地了,故而能不能在鐵柱身上畫出符籙,還是個未知數。
但事到如今,也能隻試一試了。
反正試一試又沒什麼損失。
看到劉星辰拿出符紙,並開始調配朱砂墨水,錢太多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是,你們來真的?賭鬥場還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也算少見了。”
華老道立刻懟了回去:“要你管!你彆忘了,剛才你可是答應了,可以畫符籙的。”
“行行行,你們畫。”
錢太多站回一邊,抱著手,看笑話似的看著劉星辰在忙碌。
劉星辰手法嫻熟,三下兩下調好墨水,就要開始畫符籙。
這金剛符要畫在鐵柱身上的哪個部位,這可有講究。
要找一個平坦的部位,方便畫符籙,又要能發揮出符籙最大的作用。
鐵柱二話不說,脫下道袍,露出精壯的上身,一拍胸口。
“來,星辰哥,畫在這裡。”
胸口?也好,平坦好畫,還可以保護他身上要害的部位。
劉星辰不再遲疑,提筆在鐵柱的胸口就畫了起來。
這一提筆,滿場的喧囂聲就安靜了。
在場的都是散修,個個都窮,這就意味著為了省錢,樣樣事他們自己都得會做。
畫符籙是每個人的必備技能了,他們一眼就看出劉星辰畫的這符籙有戲。
隨著符筆的每一次劃動,一道道靈力留在了鐵柱的胸膛上,開始勾勒出充滿靈力的符文。
“這個人的身上還真能畫符籙!”
“這還是人嗎?難道他是符紙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