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符父道。
方梨按住他的手道:“爺爺,這次符叔幫了我一個大忙,這些是他應得的。”
方梨擔心符父符母冷不丁知道她是方伯文的女兒會有應激反應。
她也就沒有急著亮明身份。
但她也知道她遲早也都地告訴符父符母她是誰。
隻能先從符洪波入手。
果然符父符母在聽到方梨的話後皆是一愣。
“我們小波不是被那什麼了嗎,他還怎麼幫你們的忙?”
“是呀,丫頭,你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
“爺爺奶奶,前段時間是不是有不少人來調查符叔和薛曼麗還有方伯文的事?”
符父符母對視一眼,遲疑道:“難道這些事和你有關?”
方梨點點頭道:“對。”
“實不相瞞,我是方伯文的大女兒,我叫方梨,不過我從小是養在姥姥姥爺身邊的,所以和我爸的感情並不算深厚,但我的媽媽和雙胞胎妹妹非常愛他。”
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做了鋪墊的關係,符父符母得知她的身份後,情緒雖有些起伏,但好歹理智還在,甚至更多的是茫然。
“這些事和我們小波有什麼關係?”符父不解道。
方梨歎了口氣,隨即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簡單跟符父符母說了一遍。
“雖然薛曼麗和我爸的案子還在處理之中,但因為符叔的鼎力相助,我爸和薛曼麗這次即便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同時也讓我有了可以和我爸以及方家徹底劃清界限的機會,所以這些東西是您二老該得的。”
聞言,符父搖頭道:“丫頭,你不懂!我們小波不是在幫你,他是在幫他自己。”
“小波哭鬨著要和薛曼麗結婚不肯去上學的那會,我和他爸就勸過他,說這個薛曼麗不適合他也不是個好的,可他非但不聽還鬨著要和我們分家,如今他能想開這些事比什麼都強。我和他爸這些年不怕彆的就怕他鑽牛角尖會想不開,還好還好……”符母一邊哭著一邊擦著眼淚。
“爺爺奶奶,我跟符叔說過了,等他重獲自由以後,我會想辦法幫他治療他的不孕不育,所以您二老一定要保護好身體,熬過眼前的難過,未來等待你們的一定是兒孫滿堂。”
方梨總覺得二老的狀態不是太對。
她怕她和宋懷景走後,二老心願已了的會想不開便給二老畫了張大餅,讓他們不至於沒有活下去的動力。
果然符家二老聽到方梨的話後眼睛瞬間就亮了。
“我們家小波的病還能治?”
“我跟符叔說了,讓他這段時間勤加鍛煉,打下一個良好的身體基礎,等他出來以後,咱們再係統治療,而且,符叔的生育問題本來就是後天造成的,治愈的機會還是蠻大的,所以您二老一定要保重身體,彆等到符叔出來,您二老不在了,到那時我怕他會扛不住。”
一旦符洪波扛不住,他去做些什麼?
不用方梨說,二老也會自行腦補。
宋懷景確定符家二老身體無恙後就提著他和方梨自己帶來的菜和乾糧去了廚房做飯。等到廚房傳來飯菜香,符家二老才回過神來。
他們驚訝又錯愕。
“中午我們想在您二老這吃頓便飯,您二老應該不會介意吧?”方梨笑眯眯道。
“這,這,怎麼好意思?”符父符母一臉不好意思。
方梨:“我們平時上班忙也沒什麼時間過來,難得這周有時間自然是要代替符叔陪您二老好好吃頓飯的,哦對了,我這還有些布料,您二老留著給自己做兩身衣服,符叔那邊一切都挺好的,您二老不用太過為他擔心……”
看著符家二老滿是補丁的衣服,方梨遲疑片刻後從空間裡拿了些她從薛曼麗那裡搜刮來的布料。
“這些布料二老留著給自己做兩身合身的衣服,對了,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二老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鋼鐵廠醫務室找我。我目前在那裡上班。”
方梨和宋懷景陪符父符母吃完午飯後就頂著烈日踏上了回家路。
符父符母原本是想送他們的。
方梨嫌大中午得太熱了就婉拒了。
她和宋懷景踩著自行車載著大黑飛速離開了鄭河村。
符父符母回家清理方梨帶過來的那些東西時才發現方梨竟然還藏了三十塊錢在裡麵。
二老對視一眼。
“這,要不明兒我把這錢給這丫頭送回去吧?”符母道。
符父搖頭道:“搞不好這錢是小波讓她給我們的,不管怎麼樣先收著吧,這份情回頭讓小波自己來還!”
“小波都不知道他怎麼來還這份情?”
“我們多活些年他不就知道了!該說不說,這丫頭的醫術真的還蠻好的,喝了她的藥,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所以我相信她是真的能夠治好小波的病。隻要咱倆活得夠久,搞不好咱倆還真有抱上孫子的那一天。”
符父隻要一想到還有抱上孫子孫女的那一天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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