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又往玉佩上滴了好幾滴血,但玉佩始終沒有反應。
見狀,宋懷景道:“彆弄了,彆回頭給你弄貧血咯。”
“這麼點血不至於……”
於字的話音還沒落,方梨馬上就要愈合的手指就被宋懷景含在了嘴裡。
方梨倏地臉一紅,用力抽回道:“你刷牙了嗎?就含我的手。”
“忘了,要不你親自來驗驗?”
聞言,方梨轉身就要跑,卻被宋懷景先一步拉進了懷裡並在她掙紮的瞬間低頭親了上去。
他想一親芳澤很久了。
好不容易轉了正且逮到了合適的機會,宋懷景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方梨活了兩輩子頭一次和人親親。
經驗是沒有的。
技巧同樣也是沒有的。
宋懷景同樣很笨拙。
但他的吻來得又急又猛,像是要將方梨拆之入腹一樣。
親的方梨頭暈腦脹。
直到呼吸逐漸變得困難,她的雙手才用力去捶打宋懷景,示意他放不開自己。
宋懷景這才依依不舍地從她口齒間離開。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努力平複著彼此的心情。
方梨:“……”
“宋懷景,你怎麼跟個餓狼一樣?逮著機會不是咬就是啃要麼就是那什麼……”
“孤家寡人這麼多年,難得現在有了媳婦,難免會有些難以自控,何況我娶的還是自己的心上人,再說,年輕人年輕氣盛,難免會有一點,而且,我已經非常控製自己了。”
宋懷景嗓音低啞,明顯有些意猶未儘,甚至聲音還有些回味。
方梨:“……”
“那我還得謝謝你咯。”
“不用謝,為老婆服務是老公應儘的職責。”
“滾!”
方梨懶得再和宋懷景膩歪,直接一個閃身進了空間。
宋懷景知道她這是害羞了。
於是,道:“梨梨,你要不舒服你就再休息,我先出去準備早餐哈!”
再待下去,他和方梨今天都彆想出這個門。
直到外麵傳來房門的關閉聲,方梨才從空間裡出來。
看著她那被宋懷景啃腫的嘴,忍不住歎了口氣,再次進了空間。
等她再次從空間裡出來時,嘴唇已經消腫了。
但她隱隱有種預感,給嘴唇消腫怕是會成為她以後的日常工作之一。
大黑和兩小隻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見她出來,三小隻立馬撲了過來。
方梨彎腰將它們抱在懷裡道:“等急了?”
“沒關係,我這就來給你們弄吃的,今天咱們不去晨練了,晚點我帶你們上山采藥,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儘情撒野了。”
這也是方梨沒有急著從房間裡出來的原因。
宋懷景見到她出來立馬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