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靳西瑢不歡而散,最終也沒能離成婚。
這本來也是慕舟的目的。
原主也沒什麼特彆的心願,隻希望自己能好好活著,光鮮亮麗的活著。
剛好慕舟還要攻略靳西瑢,那就索性不離婚,直接享受勞動成果。
這幾天靳西瑢也沒聯係慕舟,想必他也在忙,顧不上她。
不過……
既然他要演戲,那慕舟就配合他。
她去到衣帽間。
這套公寓是三室,其中一間被原主改成奢侈品儲物間。
慕舟隨手拿了三款包包,稍作打扮,去了一家隱匿在熱鬨街市中的二奢店鋪。
這裡位置有些偏,人算不上多,周圍也都是一些小茶館,茶葉店之類的鋪子。
慕舟警惕的看了下四周,局促的推了下墨鏡。
墨鏡很大,幾乎遮住她的大半張臉。
確定這裡沒有熟人,她快速走進店鋪。
在她的身影消失後,一抹自她出現在巷子裡就黏在她身上的視線,也隨之收回。
斜對麵的茶館。
靳西瑢動作優雅地端起茶杯,指腹捏著瓷蓋,輕輕刮著茶水表層的浮沫。
手下的人見他收回視線,很有眼色的將窗戶縫隙關緊。
靳西瑢垂著眼簾,目光盯著瓷碗中顏色尚淺的茶水,眸色微暗。
另一邊,慕舟進了二奢店鋪後,老板極為熱情。
慕舟手裡這三款包都是當年的限定,是很好出的款,屬於想收都收不到的那種。
成色也很新,一看就沒背過幾次。
或者,從來沒有背過。
老板迅速判斷,這是優質客戶,得好好維護。
而且她在這行多年,自然懂慕舟這種遇到難處的有錢人是什麼心思。
所以說的話完全不會讓慕舟有一丁點的難堪。
老板進退有度,一句多餘的打聽都沒有。
且恰當恭維的話也讓她很受用。
慕舟最後一絲不自在也被打消。
她撩了下垂到墨鏡邊的碎發,爽快道:
“五十萬?行吧,那就這樣。”
收完錢後,慕舟就離開了。
老板才讓人將包放好,就接到了電話。
她神色瞬間正經起來,忙推開旁邊的休息室,將門關好後,才道:
“三哥,出什麼事了嗎?”
她口中的三哥,是這家二奢店鋪背後的老板。
三哥背景神秘,不常露麵。
她隻負責這家店,但三哥名下的產業數不勝數,涉及眾多。
平日裡他們也不會來往,店裡全權由她負責。
驟然接到三哥的電話,讓她猜測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結果那邊接通後,隻是讓她將剛剛那位女士的交易複述一遍。
她雖有疑惑,但還是恨不能逐字逐句的回憶了一遍。
另一邊的茶館。
一個中年西裝男拿著手機。
手機裡傳來的,正是二奢店老板的聲音。
中年西裝男,便是二奢店老板口中的“三哥”。
他年紀四十歲上下,沉穩老練,雙目不怒自威,一看就是經過不少大場麵的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此時正躬著身子,手掌托著手機微微探出去,恭敬的給茶桌旁的年輕男人聽著。
二奢店老板如實說完後,“三哥”看向靳西瑢,確定沒什麼需要追問的,對著電話那邊道:
“知道了,這件事當沒發生。”
“是,我明白。”
電話掛斷,“三哥”將手機收起,這才站直身子:
“靳總,需要派人跟蹤慕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