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主公麾下武將的實力?”
“兵器譜之上尚有更厲害之人?”
“於禁啊於禁,你這不是做雞頭,而是做了鳳尾啊!”
於禁首次加入夏凡集團,見到場上相鬥的兩人,心中那點瞧不起反賊的蔑視蕩然無存!
第三回合,張任忽抖腕變招,槍尖顫作九點寒星,直取陳去病左肋三處大穴。陳到急扯韁繩側掛鞍橋,銀槍順勢反撩,竟以槍纂倒挑敵腕。&34;錚&34;然金鐵交鳴,兩杆槍杆相錯迸出火星,青驄馬與白雪馬錯蹬而過,鞍韉皮革吱呀作響。
第七回合,陳到覷得張任回馬稍遲,銀槍驟化白虹貫日,直刺後心空門。豈料張任俯身貼鞍,清霜槍如毒蛇反噬,自腋下穿出直點陳到右腕。陳到急撒右手,左掌猛擊槍杆,座下青驄馬吃痛人立,險將主人掀落塵埃。
至廿五合,陳到額角已見細汗。張任忽引馬繞場疾走,鐵槍拖地劃出丈餘溝壑。待得陳到拍馬來追,張任猛然勒馬回身,百鳥朝鳳槍潑出漫天寒芒。陳到咬牙連格十三記劈掃,銀槍穗纓竟被削去半截。
最終三十合,陳到青驄馬四蹄漸軟。張任窺得西南角沙地鬆軟,佯攻三槍逼其轉轡。陳到座騎踏進浮沙刹那,張任鐵槍如怒蛟出海,一式&34;鐵騎踏浪&34;正挑陳到手中銀槍。陳到身形未穩,猝不及防下銀槍脫手,插地三顫。
“我輸了!白毦兵是你的了!”陳到一臉頹喪,但也知願賭服輸。
張任抱拳道:&34;承讓!你之敗,非戰之罪,馬不如我也。&34;
陳到心存感激,知道對方全了自己麵子,二人翻身下馬,來到夏凡跟前,單膝跪地道:“主公!”
夏凡拍手道:“好一番龍爭虎鬥!以我觀之,陳到可暫列兵器譜第五,爾等意下如何?”
典韋黃忠齊聲道:“合該如此!”
陳到拱手道:“謝主公抬愛!今日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白毦兵乃我多年摯友玩伴,還望張任統領善待!”
零零七見狀,跪地出聲道:“主公三思啊!”
陳到是帶資進組,這剛入麾下,就被擼掉,吃相也太難看了吧?哪怕你日後尋找個錯處,那拿掉對方,彼此麵上也能過得去啊!
夏凡笑道:“且都起來說話!叔至,你可算錯了一事。”
陳到驚訝道:“不是比武決勝負,看騎兵統領一職花落誰家麼?”
夏凡道:“然也!騎兵統領,非白毦兵統領!”
莫說陳到,此時連張任也不明白了,出聲道:“這不是一回事麼?”
“非也!主公之意,乃白毦兵並非騎兵最佳人選!陳到武藝了得,但騎術欠佳,想來得此馬匹不久。騎兵組建,需尋善騎之人,另行組隊!”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之人正是於禁!
夏凡點頭讚道:“好一個知兵的於文則!我正是此意。白毦兵武藝了得,陸地、山地作戰乃精銳也!卻非騎兵最佳人選。白毦兵仍由陳到統領;所有馬匹,則交由張任,由其於軍中挑選擅騎之人,組建騎兵,名曰‘玄甲軍’,日後好生操練,勿要墮了威名!”
張任陳到恍然大悟,齊聲拜謝。
零零七也鬆了一口氣,請罪道:“主公,屬下妄加揣測,實屬不該!還請責罰!”
夏凡笑道:“今日隻有喜事,隻有功績,無有責罰,起身吧!”
此事落幕,一行人重回屋內入座。
呂佑再度走上前來,拱手道:“主公,這第三條消息,則是公孫度處的動向。”
見正事來了,所有人立刻凝神端坐。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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