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狗子毫不畏懼,依然叫囂:“俺不信,除非他明日大婚,生米煮成熟飯!”
“對對,如此便有了黃巾烙印,由不得他反悔!”
張寶手指眾人,氣得胡子顫抖,嘴裡不停道:“刁民……一群刁民!爾等安敢如此?……”
片刻後,他轉頭望向夏凡,一臉無奈道:“夏公子,你看如今之事……該如何善了?”
好一個老登!
還在給我演是吧?
事到如今,夏凡如何不知這完全是張寶自導自演的一幕,意在逼迫自己落實婚約。
這是陽謀。
如夏凡不從,這八千人縱使能帶走,也是心中不服,隱患已生;若是從了,這便是一顆不折不扣的定時炸彈,爆炸之時,自己苦心經營的形象將轟然崩塌。
本就是與天下為敵,自己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再說,到達遼東後,天高皇帝遠,誰能奈我何?
“地公將軍,隻此一樁,下不為例!”夏凡邁步上前,與張寶擦肩時丟下了這句話。
張寶心中苦笑:到底是才子,一眼看穿了。
夏凡朗聲道:“諸位且聽我一言!我乃夏凡,今於遼東郡據有一城,城內之民皆中原之民避禍而至;各位入我麾下,我自帶諸位攻占遼東一郡十縣,而後分田築屋,引商貿易,開辦教育。汝等再非暴民、反賊,於遼東將獲新生。彼時,願從軍入伍者,隨我馬踏天下,創造盛世;願解甲歸田者,可安分守己,一生無憂。”
“我知諸位顧慮,疑我空口白牙,凡願起誓:列祖列宗在上,皇天後土共鑒,今日夏凡所言種種,如有違背,當受萬箭穿心之痛、魂飛魄散之殤!”
“明日,我與聖女張寧成婚,諸位可來觀禮!”
夏凡話音一落,人群中早已轟然叫好。
夏凡也不介意張寶所謀得逞,下台安歇去了。
原來,那日張梁講完前因後果後,張寶早已有了決斷,召集這群青壯之士,講明原委。
“爾等今後一心侍奉新主即可。爾等愈有價值,聖女則愈受重視,張氏一門自活得順遂,諸位,拜托了!”說完,張寶躬身一禮。
這群黃巾小首領當即驚恐,紛紛跪地磕頭,大呼:“謹遵地公將軍之令!”
張寶眼珠一轉,“隻是還有婚約一事,尚需諸位配合……”
於是便有今天的一幕。
回程路上,一直護衛左右的典韋出聲提醒道:“主公,這群黃巾如此桀驁不馴,縱然歸為主公麾下,亦未必聽任調遣。”
夏凡笑道:“我亦知之也,故而,張寧必娶!”
張寧在,這夥精銳便會言聽計從;而我隻需要讓張寧聽話即可。
夏凡心中終於了然,為什麼古代那麼多政治聯姻了。
利益使然,局勢使然。
卻說鄭玄三人入駐城內後,於住舍稍事休息後,便開始了密議。
“幾日以來,同夏流螢相談,汝等以為其人如何?”鄭玄開口問道。
“他絕非正經儒生……”出乎意料的是,回答他的竟是那名少女。
鄭益恩在一側為兩人添茶加水,並不敢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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