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朝陽,一輛馬車,三個人,李墨夫婦坐在前麵依偎著,李墨負責驅趕牛。
蘇白則是坐在車尾,與柳輕寒並肩,蕩著雙腳,靠在彼此的身上。
雖無言,卻勝過世間任何甜言蜜語。
……
在泥土路,牛車一路顛簸,承載著幾人來到了農田區。
此時正值稻田成熟之際,入秋時分,金黃色的稻浪一排排掀倒。
那是風的形狀。
迎麵而來的風帶著泥土的腥香以及稻田的穀香,令人心神通暢。
柳輕寒都看呆了,她從未見過一望無際的稻田,金黃色成為這片天地唯一的色調,暖洋洋的晨陽照射而下,滴滴晨露在稻葉上停留,折射出五彩斑斕的美。
稻田很美,她轉眸看向蘇白,目光一直盯著他,好似在比較哪個更好看。
沒我家小白好看,嘿嘿……
李墨夫婦將蘇白送到了蘇白的那畝稻田後,兩人便驅車離去,畢竟他們還要去割他們的稻穀呢。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工具後,蘇白伸展了一下腰肢,被咬的那兒現在也沒那麼疼了。
拿起鐮刀,蘇白歪頭看向柳輕寒。
“小寒你……”
剛說到這,蘇白就不說了,他本想讓小寒在這兒等他,他自己去收割稻穀,但不用想都知道,小寒必定是不願意的。
這不,他還未下田呢,柳輕寒就已經提著小一號的鐮刀興致衝衝的跳下稻田,回頭看向蘇白,催促道
“小白,快下來呀~”
蘇白淡淡一笑。“來啦,你小心點,彆摔倒了。”
“還有,鐮刀很鋒利的,彆割到手指了哦。”
蘇白一句句的叮囑著,在來之前他就已經說了一遍,現在還是忍不住叮囑一遍。
柳輕寒的腦袋一個勁的點著,站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蘇白操作。
她不會割稻穀。
蘇白一開始也不怎麼上手,但這些並不難,從李墨那兒聽過一些,現在就差實操了。
先一把抓著稻穀,再留茬高度約1015厘米,一刀割下去,堆積一些再紮成小捆,完事。
蘇白在操作,柳輕寒在看稻海。
“懂了嘛?”蘇白問。
“嗯嗯。”
柳輕寒懂了,所以她上前一步,抓著一把稻穀身子往後仰,輕咬著銀牙一把將其連根拔起,笑著遞給蘇白。
“呐~”
蘇白氣笑,隻好再操作一遍,這一次柳輕寒倒是看的很認真,很快便學會了。
不過在割了一會兒後,她便苦著小臉喊累。
沒辦法,她還有那兩姐妹呢,割稻穀需要彎腰,那兩姐妹太重了,她的工作量簡直就是蘇白的幾倍。
蘇白也不勉強,他本來就不想讓她乾活,如今正好。
可柳輕寒哪閒的住,她就單純喜歡跟蘇白在一起乾活,白天也好晚上也罷。
不割稻穀後,她反而跟在蘇白屁股後麵。
他割,他丟,她撿,她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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