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這話是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吧?
但凡換一個人,
無論男女,想必廖傑都會當成一句笑話,
甚至他會覺得對方是無能的狂怒。
可偏偏這個人是寧一楠!
“玩死我?好啊,那就看先被玩死的到底是你們還是我?”
說完,
廖傑憤然轉身下樓。
寧一楠沒有阻止,反而還笑嘻嘻地目送他離開。
也就在這時,
小鬱坐到了寧一楠身邊,
一邊看著台上的京戲,一邊嘴角含笑地問道:
“楠姐,狗急了可是會跳牆的。”
寧一楠婉婉一笑,
“跳牆才會更有意思吧。”
一曲落罷,
而寧一楠也輕輕起身,衝台上的老爺子說道:
“老爺子,現在我有時間了。”
老爺子樂嗬嗬地一揮手,
“寧姑娘稍等,我卸了身上這身行頭就來。”
此時,
廖傑已經到了樓下,
彆提有多暴躁,多心煩意亂了。
現在,明擺著的,
寧一楠不會讓他的生意轉移到魔都半點!
生意進不來,
就算他想維係各種關係也變成了一條死路,
怎麼辦?
又能怎麼辦?
既然他剛剛提到了陳佟林,
那現在,他就隻能把所有的賭注全都押到陳佟林身上了。
不多時,
先前集體被端,蹲在街頭的手下,已經開著車來到了廖傑麵前,
一上車,
廖傑一巴掌就拍到了開車的人頭上,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在緬北那些能耐呢?隨隨便便就讓被人控製了?”
手下一個個縮頭縮腦的,不敢大聲說話,
但少不了,還是小聲嘀咕道:
“老板,那些人不簡單。”
不簡單不簡單,
這幾天廖傑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
聽到的不是不簡單,就是不普通,
那自己這些人就是廢物麼?
“閉嘴!”
廖傑一聲暴喝,嚇得再也沒人敢說話。
他怎麼會看不出那些人的不簡單呢,
隻是在一個女人麵前吃了這麼大的癟,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
這股邪火,總要找個發泄的口子。
“還他媽愣著乾什麼,開車!”
車子終於緩緩開動,離開了茶社。
隻是,
廖傑不知道的是,
此刻的王家,也正麵連著“七堂會審”!
“老王啊,我們今天來呢,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有些材料,想讓你自己看看。”
說話的,是一個彬彬有禮的青年。
但王忠天對他的態度,卻客氣的有點奇怪,
“常秘書,還麻煩您親自來一趟,打個電話,我過去看就是了。”
以王忠天的為人,
比他位置低的那些人,他基本都不會正眼瞧一下,
就算現如今的王家已經大勢已去,大不如從前了,
可王忠天畢竟還是那個體製裡退下來的人,
位置雖然沒了,可有那些學生在,
在體製圈層裡,他說話的分量還是在的。
隻是,
眼前這個青年,卻讓王忠天也絲毫不敢怠慢。
其實,一切的原因就在於,
這青年,雖然隻是掛著個掛著秘書的職務,
可也得分他是誰的秘書。
有些秘書,
就例如剛剛在茶樓裡的李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