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標準的禮貌微笑：“安警官，李警官，你們好。”
安欣問他：“趙醫生今天還有手術之類的嗎？”
“啊，沒有了，也快下班了，沒什麼好忙的。”
其實安欣早就問過護士了，如果趙建華說有，那就說明他心虛。
“好，那請你跟我們回一下局裡，我們做個筆錄。”
聽說要去局裡，趙建華的臉色變了變：“就在這說不行嗎？”
“既然趙醫生不忙的話，還是去局裡吧，正式一點。”
趙建華坐下：“我一會兒還有病人呢，雖然沒有手術，但還是挺忙的。”
剛才說快下班了，現在又要忙了？明顯是慌了。
安欣繼續：“好，那我等您下班。”
趙建華歎了一口氣；“那請二位去會議室等我吧，這裡不太方便。”
“好。”
安欣和李響出了門，李響還打算在門口等一會兒，聽聽裡麵的動靜，被安欣給拉走了。
趙建華的電話打到了王秘書那裡：“王秘書，市局現在盯上我了，那個叫安欣和李響的，一直都在我身邊陰魂不散，你非要讓我去什麼白金瀚，我在白金瀚被李響看見了，如果不是我的反應快，會暴露的，你趕緊想想辦法。”
王秘書開的是免提，看了一眼趙立冬，趙立冬做了一個讓他趕緊掛掉電話的手勢，王秘書聲音和緩：“趙醫生，你不要著急，你是徐雷的主治醫生，去調查你也是他們的程序，我這裡也會盯著的，你放心好了。”
趙建華還沒回話，王秘書就掛斷了。
趙立冬黑著臉：“這個廢物，沉不住氣啊，乾這樣的事情，還是徐江有經驗。”
“領導，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把趙建華殺徐雷的消息透露給徐江，找一個他恨徐雷的理由，不要跟我們沾上關係。”
“好，我這就去辦。”
趙立冬從來不養閒人，不能辦事兒，還找麻煩的，那就彆活著了。
趙建華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就準備從後門離開，可剛到門口，就看見李響在那裡站著，嚇了他一跳：“李警官，您怎麼在這呢？”
“出來透透氣，趙醫生，你這是要去哪啊？”
“去一個病人家裡。”趙建華心裡慌亂極了。
“正好，那我送您去，然後一起回局裡，就做一個簡單的筆錄，耽誤不了您多長時間。”
趙建華見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李警官，我現在是您的犯罪嫌疑人嗎？”
“不是。”
“既然不是，我雖然有義務配合您，但您也要在不影響我正常生活和工作的時候來找我配合，我現在下班了，還要去見一個病人，病人出了問題你們能負責任嗎？我還要回家去做我的學術研究，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能不能理解一下？”
安欣走過來：“趙醫生既然這麼忙，怎麼還有空去白金瀚啊？”
“我去白金瀚，隻是偶爾……偶爾放鬆一下不行嗎？”
“據我所知，趙醫生可不是偶爾啊，您在白金瀚經常找的姑娘是誰，經常喝的酒是什麼，用不用我說出來，您看看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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