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半個小時之後就會結束的會議,硬生生的多開了一個小時。
李響等的心煩:“這完全不把警察放在眼裡啊。”
安欣倒是很淡定:“他越是故意為難我們,就越說明他是有問題的,不要急嘛。”
李響坐在他旁邊:“家裡那邊都開始殺人了,我能不急嗎?也不知道張彪審出來什麼沒?這小子,也不來個消息。”
“他什麼都問不出來,瘋驢子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他心裡清楚得很,什麼都不說,徐江會管他的,說了會沒命的。”
李響心裡憋屈:“你為什麼不把汪海安排在警隊裡,不是更安全嗎?”
“也許放在警隊裡,他已經是屍體了。”
現在對於安欣而言,陳金默那裡比警隊要安全的多。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吧?誰啊?”
曹闖的臉出現在安欣的麵前,有一件事他一直都想不通,師父到底是以前就是趙立冬的人了,還是那天趙立冬叫他去辦公室的時候,被策反的。
如果現在師父還不是趙立冬的人,那他提前去說,一定會傷了師父的心,這次他去找曹闖辦協查證明,他也是絲毫沒有猶豫就簽了字。
安欣覺得頭疼,捏了捏太陽穴:“我也隻是猜的,但願我們這次能順利找到汪海的孩子吧。”
“你說,那孩子還活著嗎?”
安欣搖搖頭,因為他真的不確定,這些人還有沒有半點的人性在。
終於,會議室的大門開了,那些陸陸續續出來的人,對穿著警服的安欣和李響都沒看一眼,仿佛他們都不存在一樣。
安欣苦笑了一下,看來在這個公司,警察什麼都不是。
一般的公司,有警察來調查,肯定會吸引很多的目光,甚至員工們會竊竊私語的研究,到底是誰招來的警察,警察為什麼會來。
但是山河集團,連給他們倒一杯水的人都沒有。
員工們都走完了,又過了十幾分鐘,張學兵才走出來,他穿著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身材很好,大約一米七八左右,五官端正,薄唇,鼻子很挺。
腳步停在安欣和李響的麵前:“安欣和李響是吧?”
安欣看著他的眼睛,想要在他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緊張,卻是很失望,一點都沒有,自信的就像是他沒有做過一點虧心事。
“張學兵,我是京海市市局刑警隊的安欣,今天來,是有一件案子跟您核實一下,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不用,就在這說吧,我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說完,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歐米茄手表:“我隻有十分鐘的時間,一會兒還要見一個客戶。”
十分鐘……
安欣就是要殺殺他的威風:“張學兵,你有一個女兒三年前查出來患有白血病,在京海市盛京醫院就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