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建工集團說什麼都不能給高啟強啊。”
陳泰站起來:“高啟強,建工集團是我一手創辦的,想讓我給你?除非我死了。”
高啟強也站起來:“既然是這樣,那乾爹,我今天向您宣布,退出建工集團,從今天開始,您做您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哦,對了,您的這個乾兒子也回來了,以後恐怕也不需要我給您養老送終了,我還是會叫您一聲泰叔,白江波,看在你給了我兒子生命的份兒上,明天你去公司,我跟你辦理交接手續。”
白江波沒想到高啟強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棄了建工集團:“你,當真不要建工集團了?”
“不要了,我總不能為了一個公司,真的弄死泰叔吧。”
陳泰看著高啟強,一直看著,短短的一段時間,他已經不認識這個人了。
那個曾經叫他乾爹的一條狗,現在卻讓他感到恐懼。
尤其是他說,要弄死自己的時候。
讓他後背發涼。
徐江開口了:“你的事兒辦完了?那我的事兒還沒辦完,白江波,你還欠我一條命呢,啥時候還我?”
陳泰現在無人可用,如果白江波真的死在了徐江的手裡,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人,還有在江湖上的地位。
所以,說什麼都不能讓他死在徐江的手裡。
“徐江啊,我們倆也認識了這麼多年,當初你剛到京海,我也給了你很大的支持,你才有今天的成就,江波是我的乾兒子,他的命我保了,你給不給我這個麵子。”
徐江從來都沒把陳泰放在眼裡過。
“泰叔啊,你這話說的,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不瞞你說啊,你當初如日中天的時候,我都沒把你放在眼裡,更何況,你看看你現在,喪家犬!如果不是高啟強留了你一條命,還給你留了一個什麼建工集團,你說你是個屁啊,趙立冬怎麼樣?他還敢在我麵前吆五喝六的嗎?”
陳泰知道徐江不把他當回事兒,可也沒想到他敢這樣撕破臉。
“也就是說,你一定得要他的命嗎?”
“對。”
陳泰拿起電話,在桌子上找了一個名片,撥通了安欣的電話號碼。
安欣正在審問林文生呢,有人敲門:“安欣,你電話。”
安欣看著陌生號碼:“哪位?”
“安欣,我是陳泰,我要報警。”
“報警?是你遇到危險了嗎?”
“不是我,是我的乾兒子白江波,徐江到我這裡,要殺了他。”
徐江被他整瘋了啊,站起來在原地轉了三個圈:“哎呀我,我去,陳泰,你這個老癟犢子,你給安欣打電話,我……我靠!”
安欣沒有太弄懂,徐江去陳泰那裡要殺了白江波,還讓陳泰給他打電話報警,這是鬨的哪一出啊?
“你把電話給徐江。”
陳泰將電話遞到徐江的麵前:“安警官找你。”
徐江不想接電話,可有什麼辦法呢?
“喂,安欣,我……”
“徐江,你真去殺白江波了?”
“沒,沒有,我能殺人嗎?我是最遵紀守法的了,我根本不可能殺人。”
高啟強坐在一邊兒,笑的都不行了。
安欣告訴徐江:“不許動白江波,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