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東城意味深長的看著安欣:“安欣,那你說說,有什麼想法?”
安欣看見李響好像有話說:“響,你怎麼看?”
李響站起來走到白板麵前:“大家有沒有發現,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好人,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工作單位,都是老好人,尤其是那個叫柴曉靜的姑娘,不僅在單位是個好姑娘,樂於幫助人,還是個可憐的姑娘,我認為凶手並不是什麼無差彆殺人,而是精心選過受害者的。”
安欣非常讚同他的說法:“我也這麼認為,不光是這樣,男性受害者之中,幾乎都是女兒奴,每一個都是在照顧女兒的時候而被殺害的。”
仁東城還是覺得這個分析不太對:“如果按照你們兩個人的想法,我覺得柴曉靜就顯得非常突兀。”
安欣皺眉:“有沒有一種可能,凶手根本就沒想殺害柴曉靜,她隻不過就是碰巧而已。”
曹闖搖頭:“不會,我認為這類凶手總是會對自己殺害的人有很強烈的潔癖,不會允許有意外的發生,況且當時的那種情況,他多殺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他為什麼要多殺一個?”
張彪站起來反駁:“這種隨機性很強,他有可能是第一槍沒有打準呢?或者說他當時就是有殺人的快感,就是想要再殺一個呢?我不同意你們的說法。”
孟德海最後拍板了:“那就這樣,既然你們有不同的意見,那你們分成兩組,安欣跟李響帶一組,張彪你帶一組,整理一下你們的破案思路,一會兒給我報上來,一個月,你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隻有一點,不能再聽見槍響了。”
幾個人都站起來:“是,保證完成任務。”
雖然嘴裡是這樣答應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實際上他們都明白,想要讓槍不再響,那就是要儘快抓到凶手,這一個辦法。
安欣剛回到工位上,就看見站著兩個年輕人:“一個男生,一個女生。”
看到他們,安欣的心狂跳不止,尤其是他,陸寒。
安欣的手幾乎都是在顫抖的,上輩子,他沒有保護好這個徒弟,到最後也沒找到他的屍體。
那座墓碑裡,埋葬的隻是他的物品,永遠是個衣冠塚。
陸寒被安欣看的有點發毛:“我,我們是實習生,我叫陸寒,她叫武靜麗。”
陸寒,小五都來了,安欣強忍著眼睛裡淚花:“好,好,來了就好。”
這話說的陸寒和小五也覺得有點兒懵,心裡隻覺得這個前輩也太熱情了吧,這市局得有多缺人啊,看見我們激動的都哭了。
而且,他可是安欣啊,跟市長和省長硬剛的人,怎麼會看見兩個實習生就哭了呢?
就在這時候,張彪也看見了倆實習生:“來新人了?正好我這還缺人呢,你們倆跟我走。”
安欣怎麼可能讓他們跟張彪走:“不行,他們是我的。”
這就搶起來了?
李響還從來都沒見過安欣這樣,他一向是不願意帶新人的,今天這是咋地了?
張彪也不樂意了。
“安欣,你們組已經多了一個李響了,來新人總是得分一下吧,至少也得給我一個,現在這個案子,正是需要人來跑腿的時候,安欣你最少也得給我一個。”
安欣走到陸寒和小五身前,把他們擋在身後:“不行,他們倆都是我的,你想要人除了李響,你隨便選一個,他們倆不行。”
張彪本來是無所謂的,他可以選一個彆人,但是現在的安欣激起了他的勝負欲,憑什麼新人都要被安欣霸占。
“不行,我就是要新人,堅決不讓。”
他們倆就這樣吵起來了,李響也很納悶,一般隊裡來了新人平分是很正常的事情,安欣今天不對勁兒,為啥非要這倆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