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是公主啊,誰敢用刑?
不用大刑伺候,以永平公主的狡詐,又怎麼會老老實實的交代呢?
最後倒黴的定然是錦衣衛。
這裡麵不單單有大明律的事情,同樣還有朱棣的個人感情在裡麵。
說到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這件事到底要怎麼處理,誰的意思都不重要,唯有朱棣的意思才是最重要。
也是最能夠決定事情走向的。
紀綱聞言,隻能尷尬的點了點頭,訕笑道:“以她的手段想要搞到確鑿的證據可不容易啊!”
畢竟這一次他都動用了不少人手,而且還要保證絕對的安全不能被發現,這對錦衣衛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作為公主,永平公主身邊平時也有不少高手,稍有差池,都隨時可能被發現。
更何況是要收集到足夠多的證據。
徐聞見狀,無奈的苦笑道:“那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人家是公主呢?她一生下來就注定了不平凡,而咱們一生下來那就是乾苦力的牛馬啊!”
徐聞有些唏噓的說道,雖有自嘲的成分,可何嘗不是事實呢?
安成公主算是不錯的了,人品,性格,學識,為人處世都挑不出來毛病,結果,還不是嫁給了徐聞。
當然,徐聞並不後悔,暗沉公主不但給他開枝散葉,同樣也對他非常好,隻是這種事情如果放在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身上是萬萬不可能實現的。
她們隻要沒有什麼野心,完全可以平平安安一輩子,而且這一輩子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奈何,事與願違,永平公主就是非要找點事兒,找點不痛快。
弄的他們這些人都跟著一起倒黴了。
否則,他應該也能夠趁機休息兩天。
紀綱也不用有這麼大的壓力了。
那是多好的一個局麵啊!
紀綱聞言,也是一臉苦澀的笑著說道:“沒辦法,人的命,沒得選擇,走了!”
說著,紀綱便起身離開。
徐聞看著紀綱的背影,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起身走了出去,看著院子裡的嶽衝笑著說道:“走,去雞鳴寺一趟,欣賞一下風景!”
“唉!”
嶽衝憨厚一笑,對於徐聞的建議,他從來不會反對,徐聞說去雞鳴寺,那就去雞鳴寺,哪怕前方有豺狼虎豹,他也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徐聞說上山,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同樣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隨便便駕著馬車帶著徐聞來到了雞鳴寺。
曾經的雞鳴寺香火並不算多麼的旺盛,可自從出了個黑衣耀光霞之後,那可不得了了。
在民間更是把姚廣孝傳的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