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瑤立馬擋在宋清然麵前,“沉學姐,訓練室我們已經讓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清然從始至終都沒有招惹過你,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宋清然抓著她的手,眼神帶淚,怯怯的說,“瑤瑤,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惹事,而且我沒事不是嗎?”
沉寶兒見到她這副死樣,白眼差點沒有翻上天,‘切’了聲,“沒事?看來我剛剛給你的一巴掌還是給輕了,要不然這樣,我再給你一巴掌,把你另一邊的臉打打對稱?”
“你彆太過分了,清然又沒惹你。”
沉寶兒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巴掌下去,清脆的巴掌聲,響徹著整個走廊,“你們這群鄉巴佬,嘰嘰哇哇聒噪的吵死了。”
“把我手腕都給打疼了。”
沉寶兒甩了甩手,對著這群人滿臉不屑的模樣,站在沉寶兒身後的都是京圈裡世家貴族子弟,沉家不一樣,沉家枝葉龐大,一半從政一半從商,地位更是舉足輕重,在這幫世家子弟裡,沉寶兒就是他們的大姐大。
性子也更是頑劣刁蠻任性,都是養尊處優,驕縱被慣出來。
宋清然眼神愧疚的看她:“瑤瑤…”
“我告訴你們,上次帖子的事,我這氣還沒消下去,等我什麼時候氣消了,看你們幾個順眼了,我在給你們幾個好臉色看。”
“細皮嫩肉的,寶兒彆把人給打壞了。”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去看一側的方向,圍著的人,自動的給薑嫿讓出一條路來,薑嫿走近,見到宋清然腫脹的臉,輕挑著眉梢,揚了起來。
沉寶兒動手起來,也是沒輕沒重,裴湛見了,他又該心疼了。
“你在這裡怎麼不出聲啊?害我幫你教訓了這兩個人,把我的手都給打疼了。”
一幫人全都擠在這裡,就是沒有人一個人按電梯。
薑嫿了個電梯,沒給身後的人一個眼神,“吃飯了嗎?”這句話是對沉寶兒說的。
沉寶兒也懶得再去管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就你還想跟我吃飯?”
“薑嫿,你算什麼東西,你跟我吃飯。”
薑嫿,“是嘛?那算了。”
一句請客,沉寶兒立馬變了臉,見到薑嫿走進電梯,她屁顛屁顛立馬跟上,裝模作樣挽住的薑嫿的手臂,“那這次本小姐就勉為其難,跟你吃這頓飯吧。”
“寶兒姐,今晚酒局不去了?”
沉寶兒揮了揮手,“改天吧,沒興致了。”
薑嫿身上香噴噴的,沉寶兒仰著下巴,貼著她更緊了。
兩人在法國餐廳隨便吃了點,沉寶兒倒是半點不隨便,直接點了一瓶六十萬的紅酒,薑嫿負責刷卡。
沉寶兒吃的是心滿意足了。
順便還逛了商場,買了一堆的東西。
薑嫿今天興致還算不錯,就多喝了兩杯,徐秋蘭聞到一身酒味回來的薑嫿,著急的說,“大小姐,醫生囑咐過得,你不能喝酒,怎麼不聽呢?”
“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徐秋蘭拿過薑嫿手裡的小提琴,放到了琴架上,薑嫿一手扶著牆,一手拖著鞋,“喝的不算多,晚飯不用做了,我跟寶兒在外麵吃過了。”
“徐媽,你今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可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呢。”
薑嫿:“放心吧。我儘量活得…長命百歲。”
徐秋蘭怔了下,在薑家待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呢,薑家…像被詛咒過,一樣的命運,基本活不過三十五…”
“要不然,等會我給裴姑爺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薑嫿沒穿居家拖鞋,光著腳走在大理石白色反光的地板上,“以後彆再我麵前提他的名字,挺掃興的。”
這時候他應該急著哄著宋清然吧。
“我去洗澡了,徐媽你早點回去吧。”
“我想一個人安靜的待著。”
安靜?
大小姐從前最不喜歡的就是安靜了。
曾經先生工作忙,大小姐小時候,一個人待在房間裡,要是一醒來看見身邊沒有人,就會鬨個不停,還會發好大的脾氣,就算一個人在客廳裡看購物雜誌,也要把電視放的很大聲。
可,現在大小姐卻說,要一個人待一會?
自從那場車禍後,大小姐的性子,真的是變化太大了。
“大小姐,你怎麼又不穿鞋。”
徐秋蘭趕緊將鞋子拿了過去,薑嫿磨不過她,隻好把鞋穿上,她一走,薑嫿就又把鞋子給甩了。
前一晚洗澡滑到,徐媽就在浴室裡鋪上了防滑墊,顏色還不錯,是她喜歡的。
薑嫿洗完澡出來,身上穿著吊帶絲質睡衣,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塗抹著身體乳。
晚上十點半,金沙灣公寓樓下,一輛勞斯萊斯行駛而來…
薑嫿腳踩在茶桌的邊緣,手上擠著身體乳,一點一點細細塗抹著身體乳,然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輸入密碼的聲響,薑嫿側頭看了眼,沒有在意,可是…幾秒後,聽見‘滴’的一聲,薑嫿立馬皺起了眉頭,看見出現在門外的男人。
“站住!不準進來,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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