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回複過來的消息,薑嫿擦著頭發的手一頓。
小阿願不太熟練打字,大多數時間跟她發的都是語音,這兩個字的‘謝謝’她也猜得出來是溫淮時。
一個油門踩下,巨大慣性,讓薑嫿身子狠狠往前傾了下,嚇得她心跳一顫,伴隨著陣痛襲來,“你不知道我有心臟病嗎?到底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下次就彆過來。”
“看見你就晦氣,萬一我要是心臟驟停休克,死了!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你的宋清然陪葬,你信不信”
裴湛順勢回答,聽到這句話後,他的眼底不著痕跡閃過一絲冷色,“信,薑家在帝都位高權重,沒什麼事做不出來,不過一條人命罷了。”
“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明嘲暗諷,帶槍夾棒的那些話。
似是刺激到了薑嫿,這確實是事實,但是這些話,從裴湛口中說出來,總歸是讓她不舒服的。
薑嫿眼神瞬間冰冷下來,“停車!”
裴湛以為她是要,去街邊買什麼,也沒有察覺到她語氣的不對勁,於是她很快就靠在一家便利店門口停了下來。
薑嫿沒有多說一句話,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她的行動,沒有讓裴湛預料到。
隨著她的身影看去,卻隻見到賭氣般的離開,在他麵前不遠處的地方,停下腳步,伸手攔了輛車,坐上車後,司機開著車離開。
前麵突然亮起紅燈,裴湛在等紅綠燈的空隙,順勢點了根煙,打開車窗,抽了口,開走的出租車,早已經不見蹤影。
薑嫿回去之後,又發了一通很大的脾氣。
砸了一放在架子上的陶瓷花瓶,這個花瓶,就幾十萬沒有多少錢。
薑衛國在書房裡,就聽到了客廳裡的動靜。
“一回來就鬨騰,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讓她生氣了,下去看看。”
徐秋蘭,“是,先生。”
徐秋蘭下樓後,問了句,但是薑嫿沒有解釋,隻是問了句,“爸爸呢?還在書房?”
“是的,大小姐,先生說了,他公事也快處理完了,今天不用陪他,讓大小姐先去休息就夠了。”
“那行吧。
“徐媽,你來放來,幫我洗個頭。”
“是,大小姐。”
薑嫿下了個澡後,就躺在榻榻米上,蓋著被子,讓徐秋蘭洗頭,今天她在工作室待了一天,連課都沒有去上,手指關節都有點酸痛,她好就沒有做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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