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律:“除了沈家那幾位老不死的,您是第一個大舅哥。”
這一聲大舅哥,他喊得倒是順暢。
“以後咱們就是自家人了,你是寶兒的兄長,長兄如父,也是我我爹給您磕一個也是應該的。”
沉夜白:“起來吧,彆告訴任何人我在這裡。”
沈不律立馬站起,“得嘞。”
沈不律說實話,一直就被沉夜白盯得緊,從高中讀書起就被盯著,到現在才被解放。
薑嫿站在包廂外看著尾巴翹起來的沈不律,看他嘚瑟的樣子,她抱臂從包廂外離開走遠。
天下第一城,帝都市最大的消金窟。
沉夜白身份特殊來這種場合容易引起關注,所以他們來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
今天這個投資商業宴會,寶兒跟段清風都會來,要不然怎麼說段清風手段高明,一邊吊著寶兒,一邊想要接觸到沉家的人脈關係網…
沈不律的作用就是那根攪渾,段清風寶兒慕詩詩三人之間的棍子。
靠近高爾夫球場的遊泳池旁邊,一道穿著白色西裝熟悉的身影,身形玉立,如古代書卷之氣的翩翩公子,這還是薑嫿第一次見到容行之抽煙,當初他創立的科技公司少不了應酬,但他卻還是煙酒不沾…
容行之察覺到身後的動靜,眸光片刻的淩厲,等他轉身看去時,見到來的人,眼底依舊是波瀾不驚,但又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他丟了手中的燃燒著的煙,周圍的煙很快被風吹散。
“裴太太!好久不見!”
現在四周除了亮著的幾盞燈,沒有任何人,很安靜…
“恭喜啊!容行之,聽說你訂婚了!”
這一句話,容行之也隻是淡淡一笑。
“順其自然,遇到合適的便就在一起了。”
“裴太太有事?”
薑嫿步步朝他靠近,與他麵對麵,風將肩後的長卷發吹亂,微微的淩亂,帶著慵懶散亂的美感,那一笑,讓人有些迷了眼,但容行之依舊的不動聲色,氣息之間依舊保持著一定的範圍疏離。
哪怕薑嫿主動跟他靠的在近,容行之都會主動用一道無形的屏障來阻隔她。
薑嫿不管是勾引男人,還是站在一旁等著一些貪圖她美色的男人上前,就連像裴湛那樣,自以為潔身自好,禁欲,不好女色的人,最後還不是被她給安安單單的拿下。
唯獨這個容行之,仿佛薑嫿從來沒有入過他的眼。
男人也隻是落下這麼一句話,倏然,薑嫿隻是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容行之看著她纖細,骨節分明的指尖,“裴太太,男女授受不清。”
下秒,薑嫿隻是那麼輕輕一推。
對她沒有任何防備的容行之,整個人失了重,往後直接掉進了身後的泳池裡,水不深,但足夠讓他狼狽。
容行之溫然的眉眼,不悅的皺起,咬音有些重,“你…”
薑嫿半蹲下身體,開叉的長裙拖地,大腿一半雪白的露在外,她伸手直接抓住了容行之的衣領,將他拽了過來,與自己靠近,似乎想讓他看清什麼!
“容行之,我不美嗎?”
這一句話,讓麵前這個男人有些茫然。
“裴太太,你已經結婚,請您注意分寸!”
薑嫿:“我再問你,我好不好看!”
容行之如實的說:“好看。”
“整個帝都,海市還能找出比我再好看的人?”
容行之視線平靜的凝視著她,“無。”這本就是實話,當初的薑嫿肆意張揚,無半點風塵之氣,想見她一麵的男人更是如過江之鯽,這樣人本就是所有人的心之所向。
“那我就不明白了,當初我都那麼拉下臉了,又不是讓你入贅薑家,就算跟我談個戀愛很難嗎?你眼光是不是有問題?”除了裴湛,薑嫿很少對一個男的這麼倒貼,裴湛自製力再怎麼強,跟她發生過一次關係之後,薑嫿勾勾手指,他就上道了。
當初她但凡鬆鬆口,她也最後不至於嫁給裴湛這個混賬東西。
有時候,薑嫿覺得無形中,促成她跟裴湛的契機,都是因為容行之當年對她的不清不楚的拒絕,當初沒有表明關係,但他也沒有拒絕,他們之前的曖昧期,搞的薑嫿有些不上不下,抑鬱…
“現在四下無人,還請裴太太注意自己的言辭,周圍都有監控在,萬一發生什麼,容某怕解釋不清,適可而止。”
薑嫿還從來沒見過誰這麼油鹽不進的人,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無趣!
她不屑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將手中沾到的水漬擦在他還是乾的胸口上,“放心吧,這麼多年過去,該有的跟不該有的想法,我早就提不起興趣了。”
“隻不過我這個人就是記仇,當年不清不楚的吊著我這麼多年。”薑嫿拍了拍他的臉,容行之微微凝眉,沉默著沒有反應,應該說他也不敢說什麼,任由薑嫿對他肆意妄為…
“現在推你下水,算兩清了。”
“能讓我倒追的人,你也應該感覺到榮幸,但是後來想想一個中央空調,也不過如此,跟裴湛那個鄉巴佬一樣,都是混賬東西,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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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行之的城府不比裴湛淺,他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不靠任何人,已經足夠了不起。
當初與他一同還能夠在酒桌上談笑風生的人,薑嫿後來知道的,最後也隻剩下他一個,商業場如同戰場,稍有不慎,不是一夜傾家蕩產,就是賓客宴至就是門庭若市。
不管他創業有多難,反正吊著她,不清不楚的就是他的不對,除了這點之外,在他身上薑嫿也找不到其他的缺點。
薑嫿轉身離開時,就見到不遠處的沉夜白,不知道什麼來的,也不知道他聽到多少,當她離開時沉夜白便跟她一起走了。
“行之!”
“你怎麼了?”
不遠處正在尋人的人,找到了這裡,見到泳池裡的人,杜月笙立馬就跑了過去,薑嫿與她走的是反方向,並沒有撞見。
跟在最後的謝懷,默默按下了電梯下樓鍵。
沉夜白:“解氣了?”
薑嫿:“還行吧。”
沉夜白突然又跟她說了一個消息,“容行之跟杜月笙已經確定下婚約,婚期再明白。”
“容行之在海市很難做到獨善其身,更何況像他這樣的普通人。”
“依仗著杜家,是個不錯的選擇。”
走進電梯,“我就不明白了,當初容行之是看不上薑家哪點了?薑家不行嗎?他但凡當初點頭,我也不至於跟裴湛結婚,心煩。”
回去的路上,薑嫿一直心不在焉的莫名在走神,沉夜白說的話,她也隻是時不時的點頭,應了幾句。
“你…在想他?”
薑嫿:“你想多了。”
“我隻是有點困了,我睡會,到了喊我。”
沉夜白:“好。”
回禦龍灣後,薑嫿摔掉了腳上的鞋子,徐媽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大小姐您回來了?”
現在才八點半,她就有點困了,“嗯。”應的聲音也有些有氣無力。
“對了,大小姐。裴姑爺讓人從法國帶了幾個你最喜歡的包包,我給你放去樓上了。”
薑嫿才想起來,她這一整天都跟沉夜白在一起,中間又去看了話劇,逛了街,等到晚上才的天下第一城,中途確實收到過幾條短信。
“我知道了。”
薑嫿上了樓,剛點開短信,顯示已讀狀態。
那邊不到半分鐘,一通電話就打了過來。
薑嫿走到樓上,打開房間門幾個最新限定款千華世紀的包包,就放在她的梳妝台上,看在包包的麵子,在快掛斷的時候,她點了接聽。
“我給你兩分鐘時間,最好有事找我。”
裴湛這個點還在霍氏集團,親自對接跟薑氏那邊所有核心的幾塊業務,見到進來的秘書,裴湛接著電話,擺了擺手,秘書見狀頷首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對不起,今天上午的事是我沒有想到,我已經找了中介用最快的時間賣了出去,那筆錢一會我會打你賬戶上。”
薑嫿皺眉丟下手機放在一旁,看了眼時間,“你還有一分半。”她去拆開了包包。
“你從國內送來的白玉膏,隻能祛疤沒有實際性的作用,我已經幫他聯係上了醫生,正好有一款可以適用他注射的麻藥,以後…動手術可以減少一些痛苦。”
薑嫿已經拆完了一個包,但是時間已經超過了,她所說的兩分鐘。
“你人在國外,東西也是白夫人寄的。”
“裴湛!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你今天去見過他了?”
“他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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