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準備去結賬,發現賬都已經被結好了。
走進包廂後,就見到充滿詭異的一幕。
那股不太好的氣息,是從薑嫿身上散發出來。
“怎麼了?”沉夜白試探性的開口。
薑嫿故作一副無事的模樣,站了起來,“沒事,送我去京都大飯店吧。”
謝懷站在包廂門口不太敢進去,直到薑嫿從裡麵走出來,撞到了他,謝懷也隻能卑微的退步讓路。
沉夜白了解薑嫿的性子,大概是出什麼事了。
外麵下著大雪,風不大,車內暖氣開的很足。
離這裡開車過去也就隻要十五分鐘不到的時間,現在還不堵車。
薑嫿提著包下車的時候,車門摔得很響。
謝懷側身看向身後的沉夜白:“大小姐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去看看?”
“等一下。”透過車窗,落大的雪讓她的背影虛幻有些不太真切,等那道張揚明媚的身影離開,沉夜白才收回視線,閉眸養神。
謝懷也不明白,還要再等什麼。
“薑小姐,晚上好,請問這邊有預定嗎?”
薑嫿:“不用管我。”
穿著黑色長靴高跟的薑嫿,腳步走的張揚又十分的有氣勢,等她按下電梯電鈕,坐了上去。
左向楠看了眼時間點,離九點半門禁還有四十五分鐘時間,他正準備趁這個時候進到包間門提醒時,突然見到了,那位祖宗。
“大小姐,抱歉裴總在外麵應酬還沒有結束,你還不能進去。”
“見不得人?”
“不是。”
“既然不是,我不能進去,不是見不得人,是什麼!”薑嫿一腳踹開了包間的門,感覺自己有種捉奸的感覺。
來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商業酒局,談的話也都是一些會影響市場經濟的商業機密,這裡的門都是厚重隔音門,外麵聽不見半點聲音。
巨大的聲音,吸引了裡麵所有的人,一個個目光全都看向了門外位置。
一張圓形桌就坐了八個人,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
薑嫿:沒有宋清然?
其他的人,都是有眼力見的人。
見到僵硬又凝固的氣氛,其中一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便笑著打趣,融化了這氣息,“看來這商會會長的位置也不好坐啊,既然裴太太尋過來了,我們也就不好打擾二位夫妻家庭和睦了。”
“今天確實確實太晚了,那我們…就散了吧。”
裴湛滅了剛點上的煙頭,“家裡管得緊,抱歉,下次裴某單獨做東。”
裴湛這麼說,彆人也是笑笑,不敢說什麼。
等人散去。
左向楠送他們離開。
“來了?”裴湛大概確實是喝了不少,麵前空了不少白酒杯,沒有正形的靠在椅子上,大概是喝多了,人一走,在她麵前一下就原形畢露,扯了扯領帶,黑色襯衫的衣扣,也被扯開了幾顆,原來正經的模樣,現在看著就像是個地痞流氓,“難得,裴太太也會來查崗。”
“過來看看,腳疼不疼。”
剛剛薑嫿那一腳踹的力氣不輕,不免會傷到腳踝。
薑嫿上前看了眼四周,不算很大的包間,除了吧台,還有一個獨立衛生間,不過這個衛生間門是開著的,裡麵一覽無餘,她皺著眉頭,直接一腳就踹在了裴湛的腿上,腳底是濕的,男人褲腿上留下了一個鞋印,“就你一個人?”
裴湛不以為然,“不然,裴太太以為還有誰在。”
“抱下?”
屋子裡開著排風,那些煙酒的味道很快散去,但是在裴湛身上的味道,西裝上的熏香帶著一股酒精味,混合交雜在一起的味道,有股淡淡的幽香,莫名好聞。
“裴湛,你說兩句實話會死嗎?”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騙我,我在最後給你一次機會。”
薑嫿語氣聽著像是已經在認真了,這樣的眼神,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薑嫿,直讓裴湛覺得患得患失,抓不住。男人抓著抓著薑嫿的手,輕輕一扯將她帶入到了懷裡。
“你乾什麼!”
“我看看腳。”
薑嫿生氣的看他,“你少在這裡給我扯開話題。”
兩人緊貼著,薑嫿又坐在他腿上,這股味道更加濃烈了。
裴湛脫掉了她的長靴,很快就看到那白皙的玉足,纖細腳腕上,有些微腫,“向楠。”
左向楠立馬從外走進來,“裴總,有什麼吩咐。”
“拿一瓶紅花油過來,順便把人帶過來。”
左向楠頷首點頭:“是。”
左向楠主次分明,先拿來了紅花油。
裴湛抱著她坐在了自己坐過的位置上,自己另外拖了一條椅子,坐在她身邊,讓薑嫿的腳搭在腿上,掌心抹開紅花油,輕輕覆蓋在受傷的位置。
“哼,裝模作樣。”薑嫿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抵觸他碰自己,“你先前怎麼答應我的。”
“要不是寶兒被我通風報信,接下來…是不是打算就去酒店了?”
然而就在這時,左向楠帶人過來,見到包廂裡的那一幕,半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了幾聲,“咳,裴總,太太。人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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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薑嫿看向包廂門外位置,三個人凍得瑟瑟發抖,其中就有宋清然在。
薛如瑤:“我就知道,他在這裡,為什麼說人不在!”
害她們在外麵,等了三個多小時,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這個地方他們也進不來,說她們不是這裡的會員,沒有資格。
…
兩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