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嫿擦完身體乳才上了床,五年來,除了年紀,時間也沒有從薑嫿身上帶走任何東西,她一如從前那般美好漂亮,肌膚精致,打扮起來也像是二十出頭剛畢業的大學生,青春靚麗。
狗蛋穿著奶香味的睡衣,手裡抱著淺淺老婆的紅色蘿卜抱枕,看著香香的媽媽上床,狗蛋就把抱枕撇在了一旁。
薑嫿上床後,床頭邊就留了一盞床頭燈,狗蛋睡在她的手臂上,靠在她的懷裡,仰著頭,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媽媽,狗蛋是不是吃太多讓你抱不動了。”
“不會,狗蛋再胖媽媽也都抱得動。”
“媽媽,能不能讓這個壞蜀黍,從我們家離開啊。狗蛋不喜歡他。”
“叔叔欺負你了?”
狗蛋支支吾吾的說:“媽媽不在家的時候,這個壞蜀黍,總是想讓我喊他爸爸,我才不要這樣的爸爸呢。”
“媽媽是狗蛋一個人的,隻能讓狗蛋抱著睡覺覺。”
本來薑嫿也是不喜歡他上學,生怕他在學校裡被人欺負,可是外爺對狗蛋上學的事情,抓的很緊,薑嫿一縱愛他,外爺就親自來金沙淺灣把他給帶回學校。
外爺年事已高,薑嫿也不想再折騰他。
隻能送他回學校。
“媽媽,爸爸真的不會回來了嗎?”
“你要是給我找了新爸爸,你還會要狗蛋嗎?”
“狗蛋做了個夢,夢見媽媽給狗蛋找了個新爸爸就不要狗蛋了。”
“媽媽不會給你找新爸爸,也不會不要狗蛋。”薑嫿笑著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睡覺吧,明天還要去上學。”
“嗯。狗蛋聽媽媽的話,明天一定會早早起床上學的。”說著他就抱著薑嫿,美美的睡了過去,他喜歡跟媽媽睡一起,媽媽身上的味道香香的,淺淺老婆也是,不過…他還是喜歡媽媽。
看來媽媽還是喜歡爸爸,每次他偷偷看見媽媽,想爸爸的時候,整個人都很傷心。
許州瀾在霍家祖宅這幾天,他倒是安守本分,沒有做太過分的事,不過這個人心思難測,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打著什麼鬼主意。
早上七點半,薑嫿給孩子穿好校服,牽著他的手,就準備離開房間,下樓用餐。
從小到大,狗蛋吃飯隻要薑嫿在身邊,都是她親自喂,等喂完他薑嫿才自己吃。
許州瀾比他們早早的坐在餐桌前,“狗蛋,過來。爸爸喂你。”
狗蛋一副很害怕的模樣,躲在薑嫿身後,不出聲。
薑嫿:“媽媽喂,彆理他。”
許州瀾慵懶的靠在椅子後,手裡把玩著一隻金色的金屬打火機,搭著腿,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狗蛋看了他一眼,眼裡有幾分挑釁。
喂完孩子,在玄關處,狗蛋又索要了個離彆吻,開開心心的才跟傭人上車,去學校。
薑嫿轉身,視線一黑,感覺到一陣觸感的堅硬,像是一堵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才看見,許州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男人伸手順勢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這麼急著向我投懷送抱,是不是也該考慮,我們結婚的事?”
“我說過,我隻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嫁給我。”
他絲毫不顧忌,偌大的祖宅裡,還有十幾名傭人的存在,見到這幕,傭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薑嫿用力將他推開,“看來你還真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繼承你大哥的一切。”
“許州瀾…裴湛都已經死了,如今也沒有人能夠成為你的威脅,你這麼著急的想要娶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要不然,我猜猜?”
薑嫿從他身邊走過,雙手環胸抱著手臂,緩緩走向沙發,“我猜裴湛根本沒有死對不對?你這麼著急,不過就是想要等著他回來的時候,想著他的麵,炫耀,挑釁…炫耀他的一切,全都成為了你的所有物。”
“你對我,不過就是圖我長得漂亮。”
“得到我,就像是得到了一樣,代表贏家的戰利品。”
“對嘛?”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聰明。
許州瀾怔了一秒,隨後揚著微笑,跟隨走到她的身邊,一同坐下,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無名指上戴著的那枚鑽石戒指,微微的有些刺眼。
“要是他真的沒死,你猜他為什麼還不回來?”
“做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不管是霍家,還是幫襯薑家,每一樣,他能做的,我都能做。”
“我想娶你,就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嘗嘗,大哥心中念念不忘的女人的滋味。”
“你太美了,美的…讓人不忍心摧毀。”
薑嫿手中的那把水果刀,抵在了他的胸口,細眉輕挑看他,“你母親沒跟你說過,長得越美的人,越是危險。”
“許州瀾,下次再敢亂碰我。我不介意,在你胸口上再劃一刀。”說著薑嫿手中水果刀鋒利的尖端,準確無誤的頂在,隔著一層薄薄布料的襯衣上,“這一次,我未必不會無誤的,刺進你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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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再死一次。”
說著,薑嫿手中的動作用了力。
許州瀾不躲不反抗,反而握住了她的手腕,“死前,要是能夠吻你。”
“再死一次,又如何?”
說著薑嫿還沒有用力,許州瀾就已經握著她的手腕,加重了力氣,同樣他俯身而來,看著她不染紫自紅,泛著迷人色澤的唇,慢慢的…一點一點靠近。
薑嫿眼睜睜的看著刀劃破襯衣,看到一絲鮮紅的血,染上了他的襯衣,刀…刺進了皮膚。
她皺著眉頭,一把將他推開:“彆讓你肮臟的血,臟汙了我的手。”薑嫿嫌惡的將手中的刀,丟到了一旁。
最終還是沒得逞,許州瀾勾唇笑著,“怎麼?舍不得傷我?”
薑嫿嘲諷般的笑了出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你想娶我,得要時間培養感情,讓我心甘情願。”
見她起身就要逃開,許州瀾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薑嫿整個人就跌坐在了他的懷裡,“你乾什麼,放開我!”
許州瀾緊緊摟住她的腰,控製在懷裡,不讓她亂動,嘴角嗤著邪妄的弧度,“需要多少時間?三天五天,三年還是五年?”
“我不喜歡等太久。”
薑嫿笑了笑說:“既然這點耐心都沒有,就你還想跟我結婚?”
“許州瀾,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因為宋清然的事情,後來他為了討好我,花了三年時間,最後連命都交代我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