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老師說植樹節快到了,讓我們班裡的同學跟媽媽種樹。還要寫日記。”
“這樣啊,那我去問你爸爸,要種什麼樹比較合適。”
薑嫿離開浴室之後,關上了浴室門,但也沒關緊,留下了一條縫隙。
裴荀自己打開了水龍頭,坐在盆裡洗。
薑嫿陰鬱的情緒揮散了些,臉上笑意不止。
裴湛站在主臥室的鏡子前,當著她的麵,也不避諱,脫掉的襯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流暢的肌肉線條充滿著男人專屬荷爾蒙氣息,手上的襯衫隨手丟在了床上,挑了件黑色條紋的休閒睡衣,慢慢的扣上扣子。
“這麼開心?”鏡子裡映射著他笑靨如花的麵容。
“我從來都沒有抓過阿荀的成績,沒想到,他在學校裡還能考第一。”
“先前測驗阿荀都是班裡倒數第五來著。”
裴湛透著鏡子看了她眼,笑笑沒多說什麼,薑嫿擦好了身體乳,拿起床邊的手機,想著一會給他講睡前故事,手機沒有密碼滑開解鎖,就見到自己好像拿錯了手機。
她跟裴湛的手機,用的都是同一款。
見到上麵的消息。
薑嫿愣了會,“學校布置的任務,是跟爸爸種樹?”
“可是阿荀說的是跟媽媽…”
“我還想著問你,往家裡種什麼好。”
裴湛並不計較這些,“無妨。”
“都一樣。”
“我已經讓人從法國運了金色銀杏的樹枝過來,明天差不多就到。”
金色銀杏象征著長命百歲,家族繁榮和好運。
壽命較長,等到百年之後,這裡會盛開一根龐大而又繁茂的枝葉,等到秋天葉落一地的金色,葉落不敗。
他早就知道,也都已經安排好了。
薑嫿其實很享受這樣,什麼事都有人安排,不需要她親自來解決的麻煩,事事都有著落。
“小靈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她怎麼不回來一趟?”
“順便帶著孩子一起來家裡吃個飯…聚一次。”
裴湛:“再等等。”
霍靈已經回國好幾天了。
薑嫿也已經聽說,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忙彆的事,連跟他們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那個孩子呢?”
“他…不是也來了?”
薑嫿知道霍靈有孩子,還是許州瀾的那一刻,她總有種自己家種的白菜好端端被一頭種豬給拱了。
裴湛說是她自己的選擇,有些事情特彆是感情,誰都說不好。
想到許州瀾那副惡心的樣子,薑嫿也覺得頭疼,以她這樣的條件,愛上誰不好,偏偏怎麼就是許州瀾了。
或者,又叫他霍舟瀾。
晚上十點半,薑嫿念著睡前故事,哄了孩子睡著。
還沒等到裴湛親自過來,把她抱回房。
薑嫿主動的去了書房,投懷送抱。
男人丟下手中的文件,整個人被她壓著靠在椅子上,他微微往後倒著身子,察覺到貓膩,裴湛沒有點破,隻是怕她一個沒注意,讓自己摔下去,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另隻手拖著她的臀部。
深邃的眸底裡,滲透她渾身每個角落,她一個動念。
裴湛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難以克製的情欲,呼吸都在粗喘。
“還沒消腫,等明天。”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都在沙啞著。
“我懷疑,你是不是用什麼手段,讓我懷不了了。”
“還是,你年紀大了…”
“不行了?”
薑嫿單手勾著他的脖子,吐息,就連一根頭發絲都在勾引男人的心弦。
“不行?”裴湛眼神危險的眯起,“昨晚求饒的人是誰?”
薑嫿心心念念的想要個女兒,聽說女上男下能生女兒,但她沒幾下就不行了。
最後還是,薑嫿被壓著,弄得死去活來。
今晚,薑嫿依舊還是不死心。
想要再試試。
“再試試嘛…”
“老公~”
“最後一個。”
裴湛揚了揚眉,坐在椅子上,任由她解開皮帶,為所欲為…
一場酣暢淋漓大汗過後,薑嫿氣喘籲籲,整個人趴在男人身上,眯著眼睛一動不想動。
肩上滑落的衣帶,胸口落下斑斑曖昧的痕跡,滑嫩的肌膚上,也像是剛煮好的雞蛋,剝開殼時,上沾染著晶瑩剔透的水珠,一滴汗慢慢的從鎖骨上滑落滲透進了黑色絲質睡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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