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見沈笑的臉色又一次赤紅了起來,比剛才更紅更赤,頭上汗珠剛剛滲出頭皮就已經變成了白汽冉冉上升。不但如此,沈笑裸露在外麵的手臂、脖子等地方的皮膚也成了火紅色,仿佛要隨時燃燒起來一般。而沈笑此時已經不僅僅是顫抖,而是渾身僵硬得如同一塊石頭一般,他牙關緊咬、臉上的痛苦之色不用言表,嘴裡不時地發出痛苦的聲音。
而不但如此,沈笑身上的衣服剛剛被汗水浸濕但馬上卻就成了白色的霧氣飄向上空。白狐大驚失色,她知道自己這次的玩笑開大的了,一雙圓溜溜地眼睛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嘴裡發出吱吱吱急切的叫聲,想要將沈笑呼喚清醒,但此時沈笑已經被那一塊白乳燒得連自己在是誰都不清楚了,哪裡還會去回應白狐的叫聲。白狐急得在沈笑身邊轉來轉去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大會兒,沈笑身上的衣服竟然發皺起來。白狐見此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伸出小爪探向沈笑想要探個究竟。但小爪子剛挨上沈笑的手臂,一股被滾燙地疼痛自她的小爪子傳來。白狐知道這次玩大了,趕緊伸出小爪子將自己的真氣注入沈笑的身體,可是這會兒卻效果甚微,沈笑體內的真氣翻滾,仿若翻江倒海一般,白狐注入的真氣竟然不起任何作用不說,反而被那股狂暴的真氣給逼了出來,絲毫無法融入沈笑的真氣之中。
漸漸地,沈笑身上的衣服變成了焦黃色,仿佛被烤焦一般隨後一片一片的從沈笑身上脫落了下來。不但如此,就見他的頭發也似乎被大火燒焦了一半開始卷曲起來,若不是有一股股熱氣將頭發浸濕,這會兒估計頭發也都會全部脫落。。
此時的沈笑真正的如同在大火爐裡麵烘烤一般,那如火山噴發出來的熔漿一般的藥力在他體內四處橫衝直撞,燒得沈笑幾乎要昏厥過去。不但皮膚燙如烙鐵,就是血液也仿佛要著燃燒起來,即便是呼出的氣也如同火焰般滾燙。
他感覺自己快死了,被體內還在不斷發熱的藥力似乎要燒成灰燼了。
雖然已經臨近崩潰,但是意識提醒他這會兒不能倒下去,否則他真的會成一片灰燼。
身上的衣服在一片片的掉落,最後沈笑一絲不掛的坐在那兒,渾身的肌肉如同雕塑般線條分明,男人那雄偉壯闊的景象呈顯在地洞之中,陽剛之氣濃烈無比,有一種頂天立地的感覺。
狂暴的力量在沈笑的體內肆虐著,衝擊著,仿佛沈笑的肌膚隨時都會破裂一般。
白狐見沈笑的衣服赤身裸體,居然表現出非常羞澀的樣子,樣子雖然焦急萬分,但眼睛卻不敢去看沈笑。可是因為心中的焦急和擔心,她不時卻又睜開眼睛去看沈笑,但雙目儘量不去瞧沈笑那不雅之處。
隨著乳液之力不斷的在體內狂風驟雨般肆虐,沈笑的肌膚表皮滲漏處一絲絲粘稠的油脂東西,一股股難聞的氣味在石洞之中蕩漾。由於沈笑身體溫度過高,這些黏糊糊的油脂滲出身體之後馬上就結成立了痂片。到了最後沈笑全身就蒙上了一層黑黝黝的東西,仿佛渾身塗上了黑油般閃閃發光。
白狐雖然是惡作劇,但本意卻是好的。在她發現這乳液能幫助沈笑提升修為後便想趁熱打鐵,一鼓作氣讓沈笑的修為穩固起來。但她不知道先前沈笑到底吃了多少乳液,以為隻是一小塊也無妨,但沒有想到這乳液如此的厲害。現在沈笑變成了這般模樣,白狐慌了,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沈笑給自己這惡作劇給送了性命,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白狐雙目之中淚水漣漣,但一雙小爪子卻沒有閒下來,就見她一雙小爪子一陣翻騰,將身上的乾坤戒取出後忙一股腦將她藏在裡麵的藥丸等東西全部倒在地上,慌亂地在那些丹藥之中尋找是否有可以清心降燥的丹藥。
翻了半天,白狐翻出一個小小的玉瓶。玉瓶打開之後,一股沁人心脾的丹藥香味頓時飄了出來,使得周圍一片清涼。白狐也顧不得這丹藥的珍貴,急忙塞進了沈笑的口中。丹藥入口之後,那丹藥入口而化順著沈笑的咽喉向腹內而去。
正在被如岩漿一般的藥力燒的快要著起來的沈笑,在丹藥入口之後突覺一股清涼入口,仿若大火遇到了甘露一般。沈笑急忙將其吞入腹內,暗運心法催動那股清涼之力進入丹田。當那清涼藥力進入丹田之後,沈笑感覺到丹田之處那堪比熔岩的熱力在這股清涼的藥力浸潤下慢慢的柔和了起來,身體的溫度也漸漸地在降低。知道乃是進入口中的清涼丹藥起了作用,就不敢有絲毫停歇催動心法讓那股清涼之力繼續在丹田和經絡之中循環,以減輕那熾熱的藥力狂虐。
漸漸地,丹田之內的丹海由赤紅色慢慢變得淡了下來,雖然經絡還在顫抖、還在四處尋找出口而暴虐,但是已經能用真氣引導它們在經絡之中循環了,而不是任由那股力量在體內四處衝撞。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笑才從熱火九重天中慢慢的得以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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