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口中所說的否則是什麼刺客們都非常清楚,見自己首領發怒他們也不敢藏私,一個個取出乾坤戒放在了地上。刺客首領見此便對空蕩蕩的四周一抱拳,道:“前輩,我們已經將身上所有東西都留下了,如若不夠我們回宗門取來相送,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回宗門再取?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刺客首領的權宜說法,誰會當真?
“滾滾滾,爺爺看見你們心煩,如若我數到三還在這兒,就廢了你們那點小修為。”遠處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
不論暗中的高手所說廢了修為是真是假,刺客首領哪裡膽敢再做停留,忙不迭的說了聲“是,前輩,小的這就走,這就走。”便擰身立即向遠處縱去。他身後的那些黑衣刺客如何敢在多說一句話,便跟著那黑衣刺客急忙向著遠處落荒而逃。眨眼間,幾十個黑衣刺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笑懷裡抱著冰兒,眼睛注那些如喪家之犬一般在視野之中慢慢消失的刺客,不由得有些感慨起來,人世間真的是弱肉強食,聖靈宗這些窮凶極惡的之徒對於弱者毫不留情,但麵對強者卻是如此模樣,看來自己想要在這個武林中立足必須要好好提高自己修為才是,否則說不得那天還是會成為彆人刀下的羔羊。
突然,沈笑感覺身邊有些異樣,急忙回頭之下卻見身側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兩個人。他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沈笑沒有絲毫察覺,仿若他們本來就在身邊,又好像他們從天而降一般。
能讓沈笑和冰兒毫無察覺的出現在他們身邊不足五尺之地,這二人的武學恐怖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他們一定是方才救下自己姓名的兩個高手。沈笑想到此處不由得仔細看起了這兩個神秘高手。
站在沈笑身邊的是兩個老人。他們雖然年紀最少也不低於一甲子了。雖然年齡很大但他們的打扮裝飾卻讓沈笑愣住了,因為他們實在太奇怪了,奇怪得沈笑從來沒有見過居然還有人做如此打扮。
他們兩個身材都不高,僅僅隻能到沈笑的耳際左右。個子雖然不大,但卻胖胖的,給人一種肉球一般的感覺。
兩人說是禿頭卻不恰當,他們腦後有核桃大小的一片頭皮上長著頭發,其餘的地方可以用寸草不生來形容。而那腦後的雪白頭發居然梳成了小拇指粗細的辮子,發梢上則用紅色的絲帶紮著向後翹起,猛一看之下如公雞的雞冠一般矗立在腦後;圓溜溜的臉上一對小眼睛好似兩顆豆子般,給人一種硬生生的鑲嵌上去一般的感覺,但那兩顆眼珠子卻滴溜溜地在眼眶裡不停地轉動,仿若隨時都會從眼眶中跌落出來一般;眼眶之上卻是兩條粗長的眉毛,眉毛之長令人咋舌,居然在兩側臉頰上垂到了耳際下方;微微有些肥厚的嘴唇上下的雪白胡須很長,如瀑布一般垂在胸前無風自動;不但如此,他們的耳耳朵也大的離奇,耳垂如同雞蛋一般吊在肉乎乎的腦袋兩側。
一句話,他們生的很醜,整張臉醜得不像是張人臉,醜得讓人覺得奇怪,如同把彆人的五官拚湊起來的一般。他們雖然醜,但整個臉龐卻白裡透紅,給人一種粉嘟嘟的感覺。
不但他們長得奇特,就是打扮也是聞所未聞。二人均是一身深綠色的長袍裹身,金黃色的絲帶係在粗壯的腰間,絲帶上繡著龍蟒卻是非常好看,仿若活著的一般吵繞在他們的腰間。一身綠色的裝扮奇特也就罷了,他們腳上卻穿著一雙紅色的虎頭鞋。
猛一看之下,他們如同年畫上的胖娃娃一般,沒有人會將他們和絕世高手聯係在一起,唯一能證明他們是會功夫的是腰間的斜插著的刀。
不過他們的刀也是和彆人不同。他們二人插在腰間的刀外形一模一樣,就連刀鞘都一模一樣。與其說是刀鞘,不如說是將手臂粗細的木頭截斷挖空之後插了一把刀而已。刀鞘不長,僅僅隻有二尺多長而已。雖然看不出插在木棍之中的刀的樣子,但刀柄卻是非常普通,僅僅是一個半圓形的黑色長柄之上纏繞了些獸皮而已,唯一突出的就是刀把之上那長長的鮮紅色的刀穗。
刀是不是好刀不知道,但給人一種裝飾品的感覺卻是真的。
兩個老人隻有兩個字形容:醜、怪。
一看模樣他們就是一對雙胞胎。天下有如奇醜之人本已是奇跡,何況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就更是奇跡了。
兩個老人一左一右站在沈笑身邊均是笑而不語,眼睛均是滴溜溜地看著沈笑。就在沈笑不知如何是好之即,一個老人突然伸出肉乎乎的右掌放在了沈笑的後心處,沒有等沈笑反應過來,就覺得一股渾厚無比的真氣向自己湧來。沈笑大驚,不知道這老者突然對自己出手要乾什麼。但不等他有所反應,真氣就開始在沈笑周身奇經八脈之間遊走,所過之處如同甘露浸潤一般,那些受損的經絡在真氣浸潤下竟然開始愈合,先前的疼痛也在慢慢地消失。沈笑知道這奇怪的老人乃是用真氣為自己療傷,便立即放下了警惕調息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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