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並沒有放過白無常的意思,他無比厭惡的看著倒在腳下的白無常,說了句:“你奶奶的腳後跟,狗爪子好臟,本少給你清理清理。”說著右手一用力向後一掰,隻聽白無常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他的右手掌被生生齊根折斷。
沈笑並不罷手,手腕再一用力,就見白無常身體自地上被拽了起來,沈笑順勢抓住他的左臂如法炮製,先是將左臂拽的脫臼然後將其手腕也給折斷。
雙手被廢之後,沈笑雙腳飛起,踢在了白無常的膝蓋之處,隻聽哢嚓兩聲,白無常的膝蓋骨已經變成無數塊碎骨從褲子之處向外射出。
還沒有等白無常慘叫出來,沈笑的左拳已經轟在白無常的丹田之處,白無常隻感到丹田鑽心的疼痛傳來,還沒有等他叫出聲,丹田已經被轟碎,剛剛僅存的一點真氣當然無存,他不由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便昏死過去。
沈笑看都不看白無常,右手一抖白無常便已經如一堆爛泥一般被丟棄在黑無常的身邊。
黑無常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白無常,眼裡流出兩股渾濁的淚水。他們兄弟二人來這裡之時氣焰囂張,見到林玉美豔無比便動了色心,可誰知道他們二人一個雖然丹田還沒有被破但全身的骨骼儘碎,一個卻四肢被生生折斷丹田喪失,落得現在如此狼狽的下場,正是應了古人的“人作孽不可活”的俗語。
“淌什麼騷尿?你們剛才不是很威風嗎?對一個姑娘下作手段儘出不覺得你爹媽生錯了你們?來來來,有本事在給我再囂張一下,本少全部接著如何?”沈笑身體一飄來到黑白無常的身邊,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卻異常冷酷的神色,他看著流淚的黑無常道。
黑無常想張口說話,可是他能說什麼,所有的狠話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顯得非常蒼白無力。而且他從沈笑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殺意,他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這時候就是一個殺神,一個不慎他們兄弟就會被這個少年毫不留情的送入地獄。
他們兄弟對待敵人雖然手段非常殘忍,常常肢解對方,但當他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卻顯得異常怕死。現在即便沈笑在羞辱他們,黑無常還是選擇了閉口不言,他為的就是能活下去,哪怕多活呼吸一下也是值得。
“林小姐,這兩個畜生你處理吧!”沈笑抬頭看向林玉的時候卻眼裡不再是冷酷,而是友情滿滿。
“謝謝!”林玉何嘗不知道沈笑的意思,這是讓她報羞辱之仇。她對沈笑笑道謝。但是話音還沒有說完,就見她手中的兩條短槍已經飛射而出,噗嗤的一聲便刺入了白無常的雙臂之中,將白無常的雙臂斬為兩段,僅僅留下肉皮把雙臂連在一起。
斬斷白無常的雙臂之後,林玉一雙如白蔥一般的玉指一抖,就見兩條淺銀色的長槍嗖的一聲重新飛回了林玉的手中。
先前的戰鬥之中,主要是白無常對他使出了下作的招數,讓林玉氣惱異常,此時見兄弟二人已經被沈笑羞辱得差不多了,而他也親手刺了白無常三槍,心中的怨氣也就消失的差不多了,也就沒再對黑無常出手。
黑無常見兄弟丹田被毀,手腕被碎,此時雙臂又被林玉斬斷,心裡的疼隻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他卻不敢吭聲,索性閉起眼來不再看身邊如一堆爛肉般的雙胞胎弟弟。
沈笑和林玉這邊結束了戰鬥,但是刀一修和劍無雙那邊卻還在大戰不止,這兩個人都是頂尖的人物,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看雙方的架勢他們即便戰鬥個三天三夜也難以分出勝負。
反觀太一心鐵和冷畫屏二人那兒卻是情況大變。太一心鐵是東皇大帝的後裔,雖然東皇大帝當日絕學並非棍法,但是他所收集的天下武學何其多,太一心鐵所習得的棍法也是上古絕學,所以施展出來厲害異常。
就見太一心鐵長棍所過之處風沙漫卷,凡是與之長棍接觸者不是兵刃被震得變形,就是連人帶兵刃被轟飛,整個戰場之上老遠都能聽到他的怒吼之聲,而他身周的聖靈宗和彎月國的人隻是遠遠的將他圍困在裡麵,哪裡敢近身作戰。
冷畫屏的攻擊手段卻與太一心鐵截然相反。就見她如一隻蝴蝶一般在敵人中間穿梭,粉紅色的衣裙隨風蕩漾。隨著衣裙的翩翩起舞,無情劍法散發出來的淩冽冷氣射向四周敵人。淩冽劍氣為冷畫屏婀娜多姿的身姿增加了許多冷豔和明媚,仿佛為一尊女神四周籠罩了光環一般讓人側目。
太一心鐵力大棍沉,在戰場之上碾壓出一片火熱的沉悶氣息,而冷畫屏則飄移靈動,仿佛一朵雪蓮在空中飄舞彌漫,竟然將太一心鐵揮灑出的狂暴熱燥給衝淡了許多。
這二人所習武技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路數,但是在一起施展起來卻有一種非常默契的相輔相成、珠聯璧合的意境。彎月國武士和聖靈宗人在這二人的攻擊之下沒有什麼還手之力,不大功夫,二人就將十來個斬殺在地,剩下的十幾個卻隻能節節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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