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河神功非常厲害,據說此功共有三層,第一層練成之後便可身如金鐵,刀槍難如,第二層練成瞬間鬥轉星移、縮地成寸、第三層則是返老還童,天地同壽,上可升天、下可入地,天地不再是界點,隨意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神鬼皆無法可阻。而且每一層的功力不同,對應的武學也是不同,第一層練成金剛之體之後,一手乾坤手可碎山裂海,第二層則是之混元一線刀,就如那小子方才施展的刀術一般,但他的刀術顯然才是入門之技,哪裡有血主的刀法淩厲嫻熟,血主一刀既出,天地失色,日月無光,那可是血流成海白骨皚皚,第三層則是左為乾坤手,右為混元刀,到時候便是天下無敵,日月無輝。這套神功乃是聖靈宗不傳之秘,但這套神功似乎有一個致命的弱點,是也不是?”老者道。
在老者述說之即,真假血滿天在仔細地聽著沒有打斷,其他人如聽天書一般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若真的如老者所言,這血滿天若是練成“紫河神功”神功之後,天下何人能是其對手,何嘗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哪裡還有江湖?
“願聞其詳!”血滿天這次沒有回應,聲音也沒有那麼自然了,他冷聲反問道,
“那就越俎代庖了。”老者絲毫不理會血滿天,繼續道:“‘紫河神功’乃是一門邪功,而且邪惡的天下第一,紫河者,胞衣也,也為混元丹。乃為正陽之物,但閣下所練功所需紫河,須采自未娩之男兒胞衣,而且還需以人血為輔,陰氣為引才能修煉。所以江湖才時不時的有宗門被滅殺之事,而且年年都有年輕女子失蹤,被滅門的人精血全部被收集用於修煉‘紫河神功’,年輕女子則被采陰補陽最後慘死。邪惡也就邪惡了吧,這套功法雖然陰毒厲害無比,但是若非修煉到第三層,那麼每一甲子卻會自然衰退重新再來,特彆是在六十甲子最後一年的癸亥年,修煉者便會喪失所有修為,隻能在甲子年才會逐漸恢複,所以在癸亥年和甲子年這兩年之間,無辜失蹤的女子更是數不勝數,至於被無辜滅門的宗門,個個是精血儘失隻剩骷髏。血主可有他意?”
“您是誰?”血滿天沒有回答老者的話,而是冷聲反問道。
看來,老者的話深深戳了血滿天的心,他將聖靈宗不傳的秘密公諸於世,這讓血滿天惱怒異常,試想如此秘密若是被天下人皆知,若是這一甲子血滿天沒有將‘紫河神功’修煉到第三層,那麼在最後的兩三年間修為就會大跌,到時他的仇人能在他最為虛弱的時候放過他?
“方才老夫說了,老夫是誰並不重要,但你們兩個血滿天是誰卻是重中之重。”老者麵不改色地說道,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血滿天的憤怒情緒,他的語氣依舊平靜如水,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緊接著,老者繼續說道:“今年乃是乙醜年,血主您已經成功恢複了功力,並且再一次登上了巔峰之境。正因如此,老夫才會對您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
他頓了一頓,接著話鋒一轉:“然而,近年來卻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不少小宗門在一夜之間被人徹底抹去,甚至連一點屍骨都難以尋覓。更令人費解的是,失蹤的年輕女子數量竟然如此之多,簡直數不勝數。”
老者的聲音略微低沉了一些,透露出一絲不滿:“以往,失蹤的女子大多是修煉武學之人,但近年來,情況卻發生了變化。不僅是修煉武學的女子,就連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深閨女子也突然無故失蹤。這其中的緣由,血主您難道不想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說到這裡,最為震驚的乃是無情穀了。無情穀的門徒全部為女子天下皆知。前些年有女弟子莫名的失蹤,無情穀也多次調查此事,但卻沒有任何蹤跡可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但是最近幾年失蹤的特彆多,有時候一年失蹤上百個女弟子,這讓無情穀非常惱火,可是在江湖上又查不到個所以然來,使得無情穀不得不限製宗門女弟子外出,也加強了宗門的防守。
這種情況不但出在了無情穀之中,其他的宗門也是出現了同樣的問題,甚至連寺廟的尼姑、女道士都無一幸免,這些宗門最後組織起來在江湖上想要一查究竟,可是這些人仿佛從天地之間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一時間鬨騰得江湖翻江倒海,有女弟子的宗門更是如驚弓之鳥,都被宗門列入重點保護對象,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時有發生年輕女子失蹤的事情。
誰也沒有想到這事是聖靈宗乾的,而且是被帶去采陰補陽修煉什麼“紫河神功”這等邪惡之功,讓這些年輕女子一個個受儘屈辱和折磨之後命喪黃泉。
想起自己宗門的女弟子竟然慘遭如此毒手,冷若霜的心頭頓時湧起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她的雙眼瞪得渾圓,滿臉怒容,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性格一向暴躁的她再也無法忍受,大吼一聲,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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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她手提寶劍,劍身閃爍著寒光,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氣。她的步伐矯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地上的雷霆,震得周圍的地麵都微微顫動。她的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閃電,直直地朝著血滿天衝去,顯然是要和他拚命,為無情穀這些年消失的女弟子報仇雪恨。
對於聖靈宗這種滅絕人性的行徑,在場的所有人都義憤填膺。他們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對血滿天和聖靈宗充滿了憤恨。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英雄豪傑,平日裡行俠仗義,如今見到如此慘無人道的事情發生在眼前,怎能不怒發衝冠?
然而,儘管眾人對血滿天恨之入骨,但他們心中也都清楚,血滿天的武學造詣實在太高了。在場的人雖然不乏高手,但與血滿天這樣的絕世高手相比,還是相差甚遠。如果此時貿然衝上去,恐怕不僅無法為那些女弟子報仇,反而會白白送命。
就在冷若霜即將衝出之際,突然有一隻手伸出來,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冷若霜定睛一看,原來是郝連清。郝連清一臉凝重地看著她,說道:“冷宗主,息怒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的情況並非尋常,我們還是先看看再說,再做定奪也不遲。”
“可是……這畜生太沒有人性了,我無情穀的那些孩子不能就這麼被殘害吧……我……”冷若霜雙眼冒火,氣的手都發顫,指著血滿天道。
在無情穀和聖槍門這邊,現在隻有郝連清的輩分最高,他的話也最為有力。郝連清勸道:“如此畜生我們必定不能就此罷休,但現在情況特殊,你看那高手將此事提了出來,說不得還有其他用意。所以暫且忍住看看再說,說不定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將會被公諸與天下呢,是也不是?”
“是啊,師叔,還是郝連前輩說的在理,以前我們不知凶手是何人,現在知道了我們報仇有的是機會!”冷畫屏也道。
“冷前輩,現在戰場之上情況不明,我們不知道那老者到底是友是敵,況且那老者似乎還有我們不知道是事情要說,所以還是再等等,彆說是您了,我們也一定不會任憑如此惡魔逍遙的。”紫羽竹過來拉住冷若霜的手臂,也勸道。
此時,又走過來幾位高手相勸,冷若霜雖然氣惱異常,但他終究不是一個衝動得不知輕重之人,怒哼了一聲才沒有發作,但一雙能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遠處的血滿天,大有隨時出手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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