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聖主沒有害他們,隻不過各取所需而已。還有,本聖主說對他們二人仁至義儘,乃是有原因的。本聖主在這裡承認,本聖主修煉的‘紫河神功’神功正如你父親所言,六十一甲子就會輪回一次,其時吸取處女之陰才是恢複神功的最佳方法,你們都知道吸陰補陽是怎麼回事,被施術哪女子那個不是陰氣被吸而亡,但你們可見他們二人有過什麼異常沒有,雖然本聖主吸收了他們的陰氣,但卻會返以陽氣於他們,讓她們雖然修為不會增加,但卻不會跌落。本聖主在你們眼裡是十惡不赦、吃人不吐骨頭的人,若是真的是那樣,他們現在還有命在,還有你們在這裡拿她們來說事。”血滿天道。
“所以,我知道你郝連兄對紫清若之情,現在本聖主與紫清若毫無關係,也不要說所謂的要本聖主為她負責什麼,更不要說她因為本聖主而痛苦。本聖主隻是本聖主,與他們的故事早就結束,若是你想做什麼那完全是你的事情,彆拿這些你們自己給自己做的枷鎖套給本聖主。說了這麼多,本聖主已經說了好多次,完全是因為你對本聖主友情,否則本聖主會和你浪費這些口舌?所以,你還是回去好好思量一下本聖主的話,以你郝連清的才學和身份,雖無法做到和本聖主一般閱儘天下美女,但三五個女人還是不缺的,人生無常短短幾十載,不趁有能力行樂,難道要躺在床上將死之時才去向往,遲了郝連兄。”血滿天笑了,笑得很愜意,仿佛他說出來人生最值得誇耀之事一般。
“你……既然出此,我也無話可說,但你害的情若如此,我要為他討得公道,也讓我看看當年的莫玉朗現在有多厲害了!”郝連清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動血滿天,他也不想再聽血滿天胡說八道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一震,手中的長槍迎風而展,指著對麵的血滿天大,道。
“清兒,快快退下!”郝連城滿臉驚恐地看著郝連清,隻見他竟然要對血滿天動手,這可把郝連城嚇壞了。要知道,血滿天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當今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魔頭!
血滿天的武學造詣早在六十年前就已經登峰造極,無人能及。而如今,他又修煉了整整一個甲子,其功力之深厚,簡直難以想象。就連郝連城自己,都對血滿天的實力感到敬畏,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厲害到了何種程度。
此時此刻,郝連清身受重傷,實力大打折扣。而血滿天隻需要動一動手指,就能輕易地將他置於死地。郝連城心急如焚,他實在不明白兒子為什麼要如此衝動,這簡直就是在自殺啊!
“父親,孩兒不孝,讓您失望了。但請您允許孩兒做一件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吧!”郝連清轉過頭,凝視著郝連城,他的眼神異常堅定,透露出一種決絕。
“你……你這是何苦呢?”郝連城痛心疾首地說道,“與其這樣白白送死,還不如好好地活著。你這樣做,不僅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也是對為父的不孝啊!”
然而,郝連清卻不為所動,他緩緩說道:“父親,孩兒已經想明白了。與其像現在這樣渾渾噩噩地活著,不如轟轟烈烈地死去。這樣,孩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郝連城聽了兒子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怒喝道:“你這是愚蠢至極!快給我回去,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有我在,輪不到你來送死!”
可是,郝連清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的決心已定,誰也無法改變。郝連城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恐怕是勸不住兒子了,於是他隻能大聲吼叫,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一起勸阻郝連清。
郝連清剛想說什麼,但是一道“郝連叔叔……”傳了過來,旋即郝連清身後飛來一道淡綠色的影子,郝連清明明知道來者是誰,但卻忍不住轉頭看了過去,卻見紫羽竹已經飄落在她的身旁。
“郝連叔叔,我母親的事情就由我來為她討取公道吧!”紫羽竹站在郝連清身前,手中的寶劍一揮,指著眼前的血滿天,道。
“羽竹,他是……”郝連清想不到紫羽竹會出手,他大驚,急忙道。
“他是誰和我無關,我隻知道眼前的這個魔頭害了我母親,也害的您這些年受苦受累、若沒有他,您怎會被我母女二人連累至今還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紫羽竹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她的生身父親,但在她心裡卻沒有一點父親的親情感覺,隻有仇恨和憤怒。她瞪著血滿天,轉頭看向郝連清,眼睛裡卻滿是柔情。
紫羽竹見郝連清還想說什麼,又道:“正如這魔頭所言,您不該將一生的幸福押在一個不值得您付出的人身上。我母女二人已經受您恩親太多,若是沒有您,我母親估計現在早就是一杯黃土,羽竹也將命喪虎豹之口。所以,您不能再為我母女涉險,您已經做得夠多了,我們母女就是用十輩子的牛馬也無法補償您的恩情。您回去吧,我母女的仇恨就讓羽竹來完成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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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這個魔頭的對手,他……你不能這麼做,羽竹……”郝連清大叫。
不等郝連清再說什麼,紫羽竹手中的寶劍一晃,一道寒光已經刺向一丈之外的血滿天咽喉之處。
“竹兒,你……你不能,你一直神智不太清醒的紫清若見女兒拔劍要再次殺向血滿天,她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急忙一把拉住紫羽竹,一邊將目光瞟了一眼血滿天,又道:“竹兒,你可不能做忤逆的事情啊,他…………他……”說著,紫清若流下了兩行清淚。
“他什麼也不是……我的父親早就死了,我也沒有父親,他是一個殺人的狂魔,我要殺了他……”不用紫清若說,紫羽竹早就知道了血滿天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她在心裡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血滿天是自己的父親。
紫羽竹也是痛苦萬分,他多麼希望自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她無法麵對這個事實上的父親,她怎麼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親就是這麼一個人間惡魔的現實。她寧願接受自己父親是一個負心漢。
“竹兒……就算他有再多的不好,但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啊,你怎麼能如此狠心呢?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為啊……竹兒……”紫清若心急如焚,她絕對不能讓女兒去和自己的丈夫進行一場生死搏鬥,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擋在了紫羽竹的麵前,淚流滿麵地哀求著。
“他是我的父親嗎?”紫羽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恨,“我寧願自己是一頭豬或者一隻狗,也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我這樣的惡魔的女兒!娘,難道你已經忘記了這些年來我們是如何度過的嗎?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又怎麼會遭受如此多的苦難?所以,在我的世界裡,根本就沒有父親這個人,他早就已經死了,早就已經粉身碎骨了!”
紫羽竹情緒激動地想要推開紫清若,繼續衝向血滿天,但紫清若卻緊緊地抱住了她,不肯鬆手。
“他……他或許有自己的苦衷……”紫清若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當她被女兒提及這些年的痛苦經曆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然而,當她的目光落在血滿天那俊逸迷人的麵龐上時,她的眼神卻突然變得溫柔起來。她輕輕地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後對紫羽竹說道。
“這個時候你還護著他,你忘了這些年你受的罪嗎?不是郝連叔叔,這個世界還有我們母女嗎?娘……”紫羽竹見此時母親依然護著血滿天,急的大叫了起來。
郝連清看著一邊紫羽竹和紫清若,他轉過了頭,兩眼出現了蒙蒙淚霧。
心碎的不是紫羽竹,而是郝連清,沒有人能理解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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