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笑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郭誌義已經命喪黃泉!這個陰險狡詐、心如蛇蠍之人,最終還是倒在了玉小樓的劍下。可以想象得到,此時此刻的玉小樓內心一定無比暢快,畢竟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敢對她惡語相向,更不會有人在她傷口上肆意撒鹽了。而那位曾經讓無數妙齡女子和年輕婦人受儘折磨的惡魔,如今總算徹底消失於塵世之中,世間百姓也能過上相對安穩的日子了。
說起這聖靈宗啊,簡直就是一個烏煙瘴氣之地!那些稍有幾分名氣的人物,哪個不是罪大惡極之徒呢?正因為如此,該宗門才會聲名狼藉,成為眾人唾棄的對象。如今郭誌義一死,便意味著又一名惡魔從世上除名,整個江湖都將變得風平浪靜不少。想來也是,若換作是誰,麵對這樣可惡至極的敵人,恐怕都會毫不留情地揮起手中的利刃吧!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郭誌義,此刻卻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是令人唏噓不已。當他用自己的肚臍骨精心打造出一條柔軟如絲的鞭子,並試圖揮動這條鞭子去攻擊玉小樓時,原本以為能夠借此逼迫對方後退幾步,從而給自己爭取到一絲還手之力。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玉小樓不但沒有退縮半步,反而趁機發動淩厲攻勢,根本不給郭誌義絲毫喘息之機。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巨響,一個宛如小山般龐大的棺材在數條軟鞭的牽引下狠狠地朝玉小樓砸來!麵對如此凶猛淩厲的攻勢,玉小樓竟然毫無懼色,隻見他手握長槍,口中怒喝一聲:“受死吧!”緊接著,手中的驚夜槍猛然迸射出一道長達三尺有餘的神秘光芒,如同一顆劃破夜空的流星,徑直朝著那呼嘯而來的巨棺轟擊而去!
刹那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仿佛整個大地都為之顫抖。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驚夜槍以雷霆萬鈞之勢擊中了那口巨大的棺材,並在一瞬間將其徹底砸成無數碎片!這些破碎的棺材板猶如天女散花般四處飛濺,速度快若閃電,讓人避無可避!
目睹此景,一旁的郭誌義氣急敗壞地瞪大了雙眼。原本,他精心策劃這場攻擊,無非是想逼迫玉小樓後退幾步,好趁機展開下一步行動。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玉小樓不僅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憑借著驚人的實力硬生生地將那堅不可摧的棺材給擊碎了!要知道,這口棺材可是由千年鐵木打造而成,其堅硬程度超乎想象,尋常兵器根本無法對它造成任何損傷。可如今,玉小樓手中的驚夜槍居然輕而易舉地就將其砸得粉碎,這究竟需要何等恐怖的力量啊!
就在眾人驚愕不已的時候,突然間,從那些支離破碎的棺材板中央,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疾馳而出!儘管人影尚未靠近,但一股刺骨的寒意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煞氣已然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深處!
郭誌義驚魂未定,見玉小樓的殺招已經來到,急忙左手一抬就要再次拍出他那迷魂春藥,右手的臍帶軟鞭在空中如同毒蛇一般卷起,漫卷成了幾個圈向玉小樓膻中穴而來。
膻中穴在什麼位置作為武林眾人非常清楚。這個時候郭誌義還用這招,玉小樓冷豔的俏臉頓時一沉,口中輕聲說了一句“找死”,手中的驚夜槍招式不變就迎著發出如嬰兒嚶嚶哭啼之聲的軟鞭而去。
郭誌義見玉小樓的長槍向自己的武器而來,他知道驚夜槍的厲害,手腕一抖就要收回軟鞭伺機再攻。
然而,玉小樓的速度豈是郭誌義所能比擬的?不僅如此,那長長的軟鞭要想瞬間收回來也是極為艱難之事。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郭誌義氣急敗壞地向左掌用力一揮,頓時又有一股粉紅色的迷魂春藥噴湧而出,如同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般絢爛奪目,在半空中綻放出迷人的光彩。
可惜為時已晚!隻見玉小樓雙眼微微合攏,但眼神中的凶狠光芒卻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她緊緊握住手中的驚夜槍,猛地向前推送出去,緊接著用手在槍柄末端輕輕一擊。刹那間,隻聽得一陣震耳欲聾的龍吟聲響起,驚夜槍閃爍著宛如潺潺流水般的玄妙光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郭誌義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玉小樓身形一動,雙腳輕點地麵,整個人仿佛化為一道虛幻的影子,緊隨其後,死死盯住前方飛馳的驚夜槍。她那雙白皙如玉、嬌嫩柔滑的手掌在空中迅速連拍兩下,兩股雄渾厚重的真氣猶如洶湧澎湃的巨浪一般,徑直朝彌漫的迷魂毒霧席卷而去。
受到強大真氣衝擊後的迷魂毒霧,就像是被驚擾的蜂群一樣四處潰散開來。而此時的驚夜槍更是勢不可擋,輕而易舉地穿透了原本纏繞其上的軟鞭末梢。隨著“噗嗤”一聲脆響,那條曾經讓敵人聞風喪膽的軟鞭竟然硬生生地斷裂成了數不清的小段,散落一地。
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變故,郭誌義驚愕得呆若木雞,完全失去了反應能力。直到驚夜槍已經從他麵前一閃即逝,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當他低頭看到自己胸前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血洞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恐懼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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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窿透明前後可見,而玉小樓則已經從追著驚夜槍從他的身前一掠而過。
胸前窟窿出現,郭誌義知道自己已經要離開這個世界了。他想要低頭看自己胸前的傷口,可是脖子此時卻不聽使喚,這時他才知道脖子以下已經不屬於他了,原來玉小樓在掠過他身側的時候,手中不知何時多出的一根銀龍小槍,槍刃已經在他脖子劃出了一條三寸多深的傷口。
鮮血飛濺,恰似一朵朵殷紅梅花在空中綻放,郭誌義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便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玉小樓手持長槍站在郭誌義身後的一丈之處,任憑衣裙被山風吹如同蝴蝶起舞卻紋絲不動,但她臉上的淚水卻在嘩嘩地流淌。
此時,圍住冰兒的十六個轎夫隻剩下六個還能站立,其餘的橫七豎八的全都躺在了地上,奪取他們性命的傷口和玉小樓、沈笑的手法截然不同,若是沒有鮮血就根本看不出他們傷在哪兒,隻有那窄窄地一道劍傷留在他們的要害之處。
那活著的六個人也並非完好無損,其中四個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雖然傷不至於讓他們丟掉姓名,可是卻已經讓他們僅僅隻能站立而已。
冰兒此刻停止了攻擊動作,輕盈地躍至玉小樓身旁,並將自己纖細柔軟的胳膊輕輕搭在了對方的手肘之上。隨後,她微微俯身靠近玉小樓的耳朵,輕聲細語起來,仿佛有千言萬語要向這位親密無間的好姐妹傾訴。
這種親昵程度簡直比親生姐妹還要深厚幾分!瞧那冰兒滿臉都是關切和溫柔之意,宛如一位慈愛的母親正在悉心照料自己心愛的女兒一樣,無微不至、關懷備至。
經過一番激烈廝殺之後,這場戰鬥總算接近尾聲。當初一同前來參戰的足有五十多人,但如今幸存下來的竟然還不到二十個!若不是沈笑心生憐憫,不忍繼續痛下殺手,恐怕傷亡人數會更多。
無情尊者張浩南麵色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他筆直地站立於距離沈笑大約兩丈遠的地方,與後者遙遙相對。至於其他那些原本跟隨張浩南的刀客們,則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紛紛四散逃竄到張浩南身後躲藏起來。
他們一個個驚恐萬分,眼神裡充滿了恐懼之色,活脫脫像見到了惡鬼一樣,死死盯著正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邁著小碎步朝這邊走來的沈笑。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些人之前囂張跋扈的氣焰越是旺盛,此時此刻內心深處的恐慌也就愈發強烈。
“你……難道不怕我聖宗嗎?”張浩南隨著沈笑的腳步向前不斷地向後退去,口中道。
沈笑搖了搖頭,他沒有說話,可是這個越是不說話越是讓張浩南害怕。隻聽張浩南繼續道:“聖主的武學已媲美天人,不但你逃不過,就是他們也彆想在聖主手中活下來。”
張浩南錯了,錯得一塌糊塗,他已經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該刺激玉小樓,而現在的錯誤就是他不該搬出血滿天。若是沈笑懼怕血滿天的話就不會出手。
但沈笑本來向前踏出的左腳卻停了下來不再向前踏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張浩南以為沈笑被他的威脅嚇住了,他臉上的表情變了,由懼怕變成了吃人一般的獰崢,裂開那褐黃色的牙齒笑了,道:“哈哈哈,怕了吧,聖主一定會把你們這些雜種……”
但是張浩南下麵的話卻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他的嘴巴大張著,臉上那猙獰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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