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攤上這種官司,無論在哪個國家,都可能判處極刑。
“巡捕大人,我真,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是冤枉的,不信你們可以調查啊!”
我哭喪著臉,眼淚和鼻涕不受控製地流下來,雙手緊緊抓住桌子邊緣,仿佛那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用儘全力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差把心窩子掏出來給他們看了。
但證據都已經擺在我麵前,我的辯解就像是一個身上沾滿黃色粘稠物的小醜,是那麼蒼白無力。
巡捕們麵無表情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輕蔑。
剛才那個巡捕冷笑著說:“你放心好了,我們會認真調查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似乎對我的辯解不屑一顧。
說完,他們毫不猶豫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轉身便離開了審訊室。
門關上的那一刻,一陣寒意瞬間向我襲來。
我的胸脯劇烈跳動著,內心的恐懼和無助愈發明顯。
我被單獨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這裡的空間異常狹窄,甚至讓人難以站直身體。
或許是因為這個國家的麵積太小,所以連羈押犯人的地方都如此局促。
我隻能彎著腰,小心翼翼地鑽進這個鴿子籠般大小的房間。
進入房間後,裡麵隻有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個臟兮兮的馬桶。
散發著異味的空氣讓我一陣窒息。
我用手攥緊喉嚨,張大嘴巴,想吐又吐不出來,隻能無奈乾嘔幾下。
我歎了口氣,這就是所謂的“牢房”嗎?住在裡麵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
我艱難著蜷縮起大長腿,儘量讓身體適應這個狹小的空間。
然後,我將腦袋靠在一塊稍顯乾淨的牆壁上,試圖找到一些安慰。
下一秒,一股悲涼湧上心頭,久久無法釋懷。
我後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如果我什麼事都沒有,說不定現在都已經回到江州了。
哎,說到底還是女人惹的禍,也怪我自己控製不住欲望,非要千裡迢迢來這個國家和惠子“重溫舊夢”。
如果我當時能保持理智,不被情感左右,根本就不會出現這種結果。
想著想著,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夢中,我回到了江州,那裡有熟悉的街道、親切的朋友和溫暖的家。
我還夢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穿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朝我走來……
這個夢我想一直做下去,我不想醒來。
“到點了,可以吃飯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我緩緩睜開雙眼,在我麵前,擺放著一個不鏽鋼碗,碗裡是兩個飯團。
這些食物看起來並不美味,但饑餓感讓我無法拒絕。
畢竟,我已經被關押了一整天,身體急需能量補充。
昨晚,我還品嘗過頂級壽司,那鮮美的味道至今縈繞在口中。
而如今,麵對這兩個乾癟的飯團,難免產生一種落差感。
然而,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現在並不是感慨的時候,生存才是至關重要的。
我毫不猶豫伸出手,一手抓住一個飯團,迅速塞進嘴裡。
飯團雖然難以下咽,但卻給了我一些飽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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