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瞟了我一眼,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你得了尖銳……”
後麵那兩個字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我隻覺得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一般,整個世界都開始天旋地轉起來。
我忍不住在心裡爆了句粗口:“我嘞個去!我怎麼會……怎麼會得上這種病啊?這特麼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一種深深的絕望感湧上心頭,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站在一旁的小護士顯然注意到我的極度痛苦和煩惱,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同情和關切。
隻見她輕輕歎了口氣,然後用溫柔而舒緩的語氣緩緩說道:“王先生,你先彆太著急上火,其實你這個病還算發現得比較及時。”
“隻要積極配合醫生的治療方案,是很有希望能夠痊愈的,所以真的不用太過擔心啦。”
頓了頓,她又接著安慰道:“很多人一聽到跟這方麵有關的疾病,就好像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一樣,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可怕的。”
“現在醫學技術這麼發達,我們要有信心戰勝病魔呀。”
此時此刻的我宛如一根毫無生氣的木頭般直挺挺地杵在原地,雙腳仿佛被釘在地麵上一般,動彈不得。
我就那樣愣愣地站著,眼神空洞無神,整個人都好似失去了靈魂。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衝著身旁的小護士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那笑容裡充滿了苦澀與無奈。
其實,對於能否治愈這個問題,其實我根本不擔心,隻要不是得了趙海洋那種一模一樣的病,我特麼就一點都不會擔心。
如今真正讓我憂心忡忡、夜不能寐的事情,並非疾病本身,而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那份墓園工作,是否會因此而化為泡影。
沒錯,我最為在意的就是能否順利進入墓園上班。
那裡現在對我來說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或許是因為它的寧靜優美,又或許是因為其他一些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原因。
然而,手中這份猶如給我判處了死刑的體檢報告,卻無情地擊碎了我的夢想,以一種沉默卻又堅決的方式,宣告了我與墓園的那份工作緣分已儘。
一想到如果我將這份體檢報告交到錢婉君的手上,她那張美麗的臉龐將會因為恐懼和驚愕而扭曲變形,我不禁渾身一顫。
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會讓我覺得“毛骨悚然”。
哎,我辜負了錢婉君的一片希望。
正當我緊皺著眉頭,沉浸在深深的憂慮之中無法自拔時,一陣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赫然顯示著“錢婉君”三個大字。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怎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她怎麼就打電話過來了呢?
難道她已經知道我得了那種病?難道是上天故意要捉弄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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