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後,顧甲帶著冬忍和顧念去醉仙居。
陸宴帶著林氏和陸東去了官牙。
顧念站在醉仙居酒樓前,還是有些震撼的,酒樓雖然隻有兩層,卻有三層的樓高,外麵的牆體都是青磚砌牆的,流簷飛閣,古色古香。
這是顧念來大慶後第一次進酒樓,還是自己家的酒樓。
院子四周的桃樹上掛滿了青桃,長勢喜人。顧念想起每年三四月份桃花開的時候,酒樓也是置身在畫中了。
進入酒樓一樓,整個一樓就是一間房子,顧念走了一圈丈量了一下,差不多三百平。
進門右手邊就是收銀台,靠牆放著三組酒櫃,還有十幾個空酒壇。
大堂內擺了三列八仙桌,一列四張,每張八仙桌配了八張高背椅。
大堂內十六根長圓木柱直通頂樓撐著八根大梁木,數不清的椽木有規律的架在橫梁上,垂掛下一盞盞的八角宮燈。
通往二樓的寬大樓梯正對著大門,樓梯後麵的門通向後院的膳房。十級樓梯後是一個平台,分出左右兩邊兩個樓梯上二樓。
二樓一個寬敞的走廊連通四周,一共十八個包間,大包間八個,一個包間十二個座位。小包間十個,一個小包間十個座位。
整個酒樓同時坐滿容納二百九十二名客人,規模不小了!
每個包間內都有一扇窗戶,臨街的位置還可以看街景。
看著全部是木器組成的內室,顧念感歎魯班大師的了不起!
顧念對酒樓的整體印象就是很滿意,設施齊全,風格獨特,古色古香,美輪美奐。
電視上看到的古風酒樓就是一個景,親自置身其中,感覺就是神奇。
怪不得爹爹說不可以修整,無論動哪個地方,都無異於拆樓了!
白天光線明亮,晚膳點上宮燈裡的蠟燭,就形同白晝了。每個包間裡在四麵牆壁上都安置了燭台。可以說無可挑剔!
看完了酒樓,顧甲帶女兒去後院,冬忍正在膳房裡琢磨。
家裡的鍋都是嵌進灶台裡的,為了炒菜方便,冬忍琢磨著是不是用有柄的鍋?
看到顧念和義父進來,冬忍問顧念:“義妹能不能畫出這種鍋?”冬忍比劃著,“就是像鍋鏟一樣,給鍋也裝個柄?”
顧念一聽就笑了,酒店的廚師可不是要顛勺嗎?冬忍哥能想到這一點,確實用了心!
顧念毫不吝嗇的衝冬忍豎了個大拇指!
“可以的!義兄,回去了我就畫出來。”顧念爽快的答應了。
顧念掏出繡線,把十口灶洞的尺寸都量一下,用剪刀剪下量好尺寸的繡線。配鍋不能亂配。
顧甲暗自點頭,他還沒有想到這一點,幸虧念兒心細。每個尺寸的鍋得多準備兩口,顧甲思忖著。
顧甲伸手接過了繡線,這個去鐵匠鋪得自己或陸弟去。
顧念記得上午在北大街看到竹器鋪有賣竹杯的,杯口打磨得很光滑,可以訂購一些泡茶給食客用,比用陶碗秀氣。
茶葉暫時沒種出來,提供不了茶水了,隻能用白開水代替。
竹葉其實也是可以泡茶的,比喝白開水好些吧?用白開水待客好像怠慢了客人。
明天去買茶杯時問問竹器鋪,可不可以買些竹葉。
酒也得安排上了。
大慶有藥酒、清酒、濁酒、白酒都是糧食釀造的,根據濃度進行排名。其中清酒的地位最高,是江南釀造的,有著“清如水,純如水”的讚譽!!
濁酒就是普通的酒,大眾化的酒。
顧念對爹爹說:“爹爹,酒也得安排上了,最好打聽一下釀酒的作坊,直接和作坊買比較劃算。”
顧甲頷首:“明天我找陳世伯,他對這個熟悉。”
顧念道:“明日我要采買些竹杯回來,還要采些竹葉做竹葉茶。”
顧甲訝然:“竹葉也可以泡茶嗎?那我們經過青竹鎮時,念兒怎麼不提醒爹爹?”
顧念微笑著說:“爹爹,你已經有最好的茶了,我就不給你做那些低級茶葉了。”
顧念壓低聲音道:“我們自己的茶葉還沒種出來,酒樓裡來吃飯的客人用白開水招待有些失禮,我就尋思做些竹葉茶待客!”
顧甲唇角微勾,他還以為念兒能用竹葉做出好茶呢!
顧念指著膳房用木板隔起來的窗口說:“爹爹,這個窗口拆開,用木板加寬一個平台,膳房的菜做好,擺在窗台上當做傳菜口,省得傳菜的夥計一個一個往膳房跑著拿菜,既擁擠又浪費時間。”
顧念一解釋,顧甲和冬忍就恍然大悟,膳房裡本來就是二十幾個人了,到時二十多個夥計進進出出的確誤事,做個傳菜口,哪個桌位的菜有沒有做好一看就知。
“桌號牌得做出來!爹爹。”顧念說:“比如說一樓定下一號桌、二號桌一直到十二號桌。樓上從十三號桌到三十號桌。幾號桌點的什麼菜就一目了然了。”
顧甲和冬忍再次點頭肯定了顧念的提議,這樣是樓上還是樓下的客人憑號碼就知道了。顧甲大感欣慰,怪不得陸弟一直堅持要念兒親自來看看,果然效果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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