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觸到某人的肌膚，張玄一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連忙抽回手，神色有些無奈又帶著幾分慍怒，“思羽，你這是做什麼？快把衣服穿好。我都說了，這件事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歐陽思羽卻不肯罷休，他紅著眼睛說道：“張兄，我知道我混蛋，對兄弟做出那樣的事。可你若不懲罰我一下，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不然你打我兩巴掌？”
說著又拉著張玄一的手向自己臉上扇。
張玄一立刻用了些力氣扯住了手，兩人握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歐陽思羽是真心要道歉的，一臉真誠地望著張玄一。
兩人此刻是麵對麵側躺著的，歐陽思羽半敞著衣襟，神情焦急中又帶著分楚楚可憐，畫麵說不出的誘人。
張玄一看了兩眼，眼中神色晦暗莫名，喉頭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暗啞道，“思羽當真要我處罰你？”
歐陽思羽點點頭，“隨你怎麼罰，我歐陽思羽決不說一個不字。”
“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
“這可是思羽你自己說的……”
話音剛落，歐陽思羽便覺得眼前一黑，張玄一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緊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唇間一軟，有什麼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唇。
歐陽思羽整個人都懵了。
不等他有所反應，一片柔軟的觸感驟然闖進了他的唇齒之間。口中津液莫名多了些，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
張玄一激動得身體一顫，原本捂著對方視線的手轉而溫柔地捧住了他的脖頸和耳根。
等歐陽思羽反應過來時，那人的腦袋已經沿著他的脖子，一路輕啄到了鎖骨……
“張……張兄……”
歐陽思羽結結巴巴。
“恩，”張玄一嗓音低啞地應了聲，舌頭輕輕掃過剛剛啄過的部位，抬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歐陽思羽，
“我把那天思羽對我做的事，也對思羽做一遍，這樣思羽就不會再自責了吧？”
我做過的事……
歐陽思羽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臉上滾燙得仿佛要燃燒起來。他怔怔地看著張玄一，對方那雙乾淨清澈的眸子更是讓他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可……可是……”歐陽思羽的聲音顫抖，很是無措。
我那天是這樣對張兄的？！
他是有想過讓張玄一狠狠咬他兩口，或者揍他一頓，卻沒想到張玄一會這樣，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張玄一卻動作很是輕柔，低頭在歐陽思羽脖子上輕啄了一下，抬頭緩緩說道：“思羽，這樣我們就扯平了，你以後也不要再自責了。”
歐陽思羽張了張嘴，想說，不是，我是想讓你揍我。
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卡住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喉頭柔軟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地滾了滾喉結。
同時心跳如擂鼓，仿佛要跳出胸膛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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