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浩見到項雨兒時,她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了。
斜插著十幾枝箭矢的鎖子甲,破了十幾個洞的皮甲,以及染血的絲綢內襯,被隨意的丟在地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與濃濃的酒味充斥在寢帳之中。
項雨兒坐在床上,低垂著頭,似乎有淚水在滴落。
青江居士的臉色也極不好看,似乎是剛剛發過脾氣。
“這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啊!”
秦浩心中暗自嘀咕。
“哼!你這臭小子回來了!”
青江居士掃了一眼剛剛進入帳中的秦浩。
“居士……雨兒她……她的傷……”
秦浩心中此時又是心疼關切,又是自責不已,同時又有些心裡發怵。
“她的傷隻是些皮外傷,不要說傷筋動骨了,就是想落下什麼傷疤都難!尹家父女對這方麵可是有獨到的秘法,他們所製的傷藥,就是連我也比不了!你大可放心!”
青江居士冷冷的說道。
隨即,她又歎了一口氣:
“唉!徒弟翅膀硬了!也不聽話了!”
“師尊!……我……我……我實在是不甘心!……不服氣!……更……更……更是不願意!”
聽著這師徒兩人的話,秦浩發覺自己或許來的真不是時候。
“你不甘心!……你不服氣!……你不願意!……既然如此!為師也不強迫你!……隻是!……將來!……你莫要後悔!”
說完,清江居士又看向秦浩:
“臭小子!若是以後你做出什麼對不起我這徒弟的事!我必定會將你會亂劍分屍!”
秦浩更是有點發懵:
“居士!……這……您這話是從何說起?”
“臭小子!你除了不能負了我這徒弟外,在有生之年,也絕不能反擊我大楚,即使將來我大楚可能會吞並你的懷南基業!”
秦浩更加不解,甚至,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你可以自衛!但能不能保住你的基業,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還有,十年之內,你要還我大楚十郡之地,且從明年開始,一年至少要還我大楚一郡!”
“這是這丫頭自己說的!也隻有這樣,我才能徹徹底底的說服她的父王!說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