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我會讓騎兵率先衝陣,然後輕甲護著懷南公跟隨,重甲墊後,至於山上的弓弩手,就不用理會了,反正也沒什麼好法子,隻能通過與穀底敵軍近戰來讓他們投鼠忌器!”
石奢略想了想,然後答道。
“可這樣一來,懷南的騎兵怕是要全軍覆沒,就是步兵也會損失十之八九。”
“而且這樣一來,他們也未必就能將懷南公護送到懷南境內!”
石盾眉頭皺的更緊。
石奢微微一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用騎兵在這等狹窄的地形中,冒著居高臨下的箭雨向嚴密的步兵軍陣衝擊,本就是送死的行為。”
“可也隻有用騎兵的拚死衝鋒,才可能紿六國在穀底的防線造成混亂,為隨後的輕甲步兵製造抵近混戰的機會!”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而狹路中的混戰更是如此!”
“我觀這懷南兵,倒是不缺勇氣與血性,若拚死一戰,或許可能將懷南公護送過去!
兩人正說著,懷南軍陣再次發生變化。
隻見長蛇軍陣首尾兩端依然沒有動,反倒是蛇身發生劇變。
此時的懷南軍,尚有四千餘人,而在他們的前方,六國聯軍的近兩千近戰步兵在穀底構築了十道防線,一千多弓弩手則占據了穀西一側的山頭,居高臨下,就等著在側麵射殺懷南軍。
在懷南長蛇軍陣的後麵,一千多騎兵正在尾隨著懷南軍射著箭矢,一千多騎兵則是在擊殺因傷沒能跟上大陣前進的懷南殘兵。
懷南軍陣在停了一刻鐘之後,蛇身便分出一大半向著穀西的山頭仰攻而去。
很快,原本還算圓潤的蛇身就乾癟了下來,最後隻剩下了六百騎兵,被首尾兩端的幾百重甲步兵護在中間。
“哦!懷南軍這是先打算解決掉山上的弓弩手!”
“看他們的速度,應該全是披的輕甲,甚至是無甲!”
“可這樣一來,他們即使是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未必能夠清理掉山上的弓弩手!”
“而僅靠騎兵衝陣,是根本就衝不破十幾道嚴密防線的!”
“懷南軍的統帥怎麼會這麼蠢?”
石奢看到懷南軍的操作,很是不解。
其實不僅僅是他,秦趙楚三國的許多將領也是如此想的。
先前懷南軍的軍陣行軍與反擊,讓他們對其有了較好的評價。
可現在,他們又覺得懷南軍的統帥實在是有些愚蠢。
“前方重甲再休息一刻鐘,然後推進。”
“後方重甲原地不動,一定要擋住後麵的敵軍騎兵!”
“騎兵旅再休息三刻鐘,等到酉時正中發起最後的衝鋒,輕騎在前,弓騎居中,重騎在後。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君上送入國內!即使整個騎兵旅全部拚光了,也在所不惜!”
慕容玄下達完幾條軍令,最後又對秦浩道:
“君上,您就隨著重騎營行動!”
“君上!您隻需伏在馬背上前衝就是!您身上的精鋼戰甲足以抵擋大多數的攻擊,即使萬一落馬也受不了太重的傷!隻要拚命向前衝殺就是!”
“君上!您不必太過害怕!怎麼說您也隨著夫人學了這麼久的武藝,一般的兵卒攔不住您,就是有厲害些的,這不是還有大將軍他們呢嘛!”
“隻要您能回到懷南!咱們將士們的血就算是沒有白流!性命就算是沒有白丟!”
秦浩勉強一笑:
“行行行!我全聽你的就是!”
“雖然你家君上我膽小!但也算是上過戰場的人了!你就不用再這麼千叮嚀萬囑咐的了!”
一旁的關豹也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這小子說的對!有句老弟和我護衛您左右,您隻管往前衝就是!”
“不過什麼時候衝,該怎麼衝!咱們還得聽這小子的!”
就在穀底的後衛的弓弩手在重甲大盾步兵掩護下與尾隨的騎兵對射,騎兵旅與前鋒重甲歩兵休息的時侯,懷南的輕甲歩兵正在仰攻河穀西側的一串山頭。
山頭上的六國弓弩手沿著山頭呈一字長蛇之陣,原本是想要居高臨下從側麵自西向東打擊將要在穀底行軍的懷南軍陣,沒想到懷南軍卻是自南向北沿著山坡攻了上來。
不過,他們對此不憂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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