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都是一群貪得無厭混蛋!”
“行啊,他們可真是行啊!竟然在老子眼皮底下又做起了大奴隸主!”
“難道老子讓紿他們的利益還不夠多!”
“既然他們這麼願意做奴隸主,老子就讓他們全家都去做奴隸!”
“還有那縣令!難道他眼睛是瞎的嗎?還是與那些混蛋沆瀣一氣?從中謀得私利?”
“查!給我查!若真是如此,我絕不姑息!”
秦浩憤怒的發著脾氣。
在他眼前,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雖然並不大,但裝修的要遠比他的公爵府華麗的太多太多。
而這座宅子的大門前,數百個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人與幾十個衣著體麵、麵色紅潤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同時,這座不大的豪宅兩旁,是一排排四麵透風的破棚子,有些的破棚子之中,時不時探出一個個一臉菜色的孩童。
自從進入南舒郡後,他一次又一次的見到這種情形,一次又一次的怒火中燒。
他為了能讓治下的子民能夠人人都吃飽飯,穿暖衣,有個可以棲身的房子,再能賺些小錢,有個美好前景的希望,可謂是費儘了心思。
可現在,他卻發現,在這南舒郡,他極力打壓限製的奴隸製,竟然又死灰複燃了。
根據最近幾天彙總過來的信息,南舒郡境內,已經確認了的變相奴隸就有三萬人,而還沒有確認的,估計也肯定不會少於這個數字。
秦浩恨聲連連:
“不足五十萬人的南舒郡,竟然有六、七萬的變相奴隸,占總人口的一成三、四!”
“嗬嗬嗬嗬!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人口比例,連秦國都不如!”
“我可是畫過紅線的!奴隸占比絕對絕對不能半成!且來源隻能是戰俘與罪犯!”
“現在可好,這些家夥不但是我的變奴為民改革為無物,更是極大的影響了外來人口的招撫!”
“實在是可恨至極!”
“既然這群混蛋給臉不要臉,那也就彆怪我秦昊不客氣了!”
“文曦!一會兒你替我擬寫一份公爵令!”
“我要在全國境內,特彆是南舒郡境內,徹查逼迫招撫外來人口成為變相奴隸之事!”
“凡百人以內的,首惡罰錢判刑!”
“凡百至千人的,誅首惡,抄家產!”
“千人以上的,誅首惡及協從主犯,抄家產,其家眷貶為奴隸!”
“凡與之勾連的官吏,也要嚴懲不貸,以儆效優!”
隨後,他語氣一轉,有些頹然的說道:
“另外再替我另你一份罪己令!”
“說的越通俗越好!”
“就說我秦浩對不起那些因為信任我而來投靠我卻又變成奴隸的人們!”
“是我的失察,我的禦下不嚴,讓他們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火坑!這都是我的責任!”
“我會補償他們!”
“該他們應得的田,應得物,應得的錢,應得的糧,我都會通通的補償給他們!”
“若是他們當中有人還信得過我的,願意為我賣命的!我的淮南軍更是無比的歡迎他們!”
“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說完,他也沒興致再對那些衣衫襤褸的人們進行一番安撫表演,因為這樣的安撫表演,自從進入南舒郡之後,也不知表演過了多少回了。
他悻悻然的鑽進了馬車。
馬車啟程,在羽衛旅的護衛下向東而行,離開了南舒郡,轉而進入蔡郡。
自從進入南舒郡之後,蔡文曦終於是見識到了秦浩但另一麵:血腥與冷酷。
他親手斬殺了十幾名舊貴族與官員,親眼監督抄了幾十名舊貴族與官員的家。
那些被抄家的人家,哭喊聲一片。
但她分明聽到,他在抄家時反複的念著一句話:
“一家哭總勝過十家哭!百家哭!千家哭!”
秦浩是從南舒郡離開了,可南舒郡的風暴才剛剛開始。
參與變被招撫民戶為奴的舊貴族,何止幾十家,與之勾連的官員又何止幾十人。
他們有的伏法,有的,則是公然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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