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猛,這位夫人從楚國帶回來的猛將,就現階段來說,真可謂是打遍懷南無敵手,就是周不凡,也僅僅是能堅持近百回合而不敗,過了一百回合,也隻有認輸的份兒。”
“而那白袍小將能與句猛大戰幾十個回合,那麼將自己輕易斬落馬下,也就沒那麼意外了!”
“甚至!自己能夠撿條命回來,已經是僥幸了!”
紀朝貴心中安慰自己。
“好啦!紀將軍就安心養傷吧!我還要去看看俘虜的收押情況,我就不多陪你了!”
秦浩起身,就要走出帳外。
紀朝貴趕忙應和:
“臣下多謝君上關心!請君上自便!”
鐘吾城內,公爵府中,尹易寒頹然的坐在寶座之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大將軍程木。
“都是老臣的子孫無能,害得大軍儘沒,還請君上治罪!”
程木請罪。
“唉!……這哪裡怪得了老將軍!……都怪我尹易寒太過想當然了!……以為兩、三倍的兵力,怎麼著也應該能夠取勝!”
“可誰又能想到,即使是擴軍了數倍的懷南軍,竟然還有如此強的戰力!”
“老將軍!……你還是起來吧!……我……不怪你!”
“老將軍!……你還是說一說,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尹易寒強打精神,溫言道。
“多謝君上開恩!”
程木顫顫巍巍的起身。
一場大戰下來,不但中吳軍的主力全沒,就是自己的兒孫們,也是生死未知。
原本老當益壯的老將軍,一夜之間,遲暮之態儘顯。
“君上!眼下城中!還有兩、三萬兵馬,還是能堅守上一段時間的!”
程木開始為君上,為自己,也是為朝議廳中群臣打氣。
“而且,咱們的南線精銳,還有六萬!想必此時,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這六萬人!才是咱們鐘吾真正的精銳!眼下國都淪陷在即,也就顧不得防備南邊的吳國人了!”
“此外,北岸的鐘離,也絕不會做:視懷南吞並咱們鐘吾而不管。”
“所以!咱們鐘吾還有一線生機!”
“哦!……是嗎?……那好!……咱們就堅守待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