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怕王上他,因此惱恨上了娘娘!”
說著說著,陸清柔笑容斂去,露出愁容,然後就是苦口婆心的勸說:
“娘娘!王上如今已經是一國君王了!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小小領主了!”
“您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對他呼來喝去,更不能什麼事情,都不與他商量!”
“娘娘!長公主是王上的逆鱗!這次……這次咱們的確是做的有些過了!”
“幸好長公主沒出什麼大事!否則!……否則!……清柔真是不敢想象!”
“娘娘!王上他!……你該哄還得哄!……該服軟還得服軟!”
“讓我向他服軟!……還哄哄他!?”
“可真是給他臉了!”
“我這樣費心費力的,還不都是為了他好!”
“結果卻落了個不是!”
“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將那丫頭的身份公之於眾!”
“讓我的好多籌劃就此落了空!”
“這下好了!不但吳國與咱們結了仇!就連我那冷血的父母,以及稍有一點兄長之情的王兄,也一個個的把我罵了個夠!”
“就連一向對我低聲下氣的項庸,竟然也敢跳出來挑我的不是!”
“真是想起來就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項雨兒卻還是一臉的幽怨,一臉的不服,一臉的惱怒。
原來,就在望台之變的第二天,秦浩就通過舅父蘇影安與項庸的飛鴿傳書係統,分彆向楚國與吳國說明了秦雨的事情。
當然,他是不可能說實情的,隻說秦雨害了疑難雜症,恐怕要在遊安醫治上個兩、三年。
所以,秦雨與項文之子的婚事,要麼再等兩、三年,要麼就此作罷!
秦浩對此,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從來就沒想過什麼謀奪吳國王位,與秦良也沒什麼真感情。
很快,吳楚兩國就來了回信。
吳國的秦良,在信中大罵秦浩居心叵測,破壞吳楚聯姻,想要置吳國於死地,想要謀奪他的吳王之位。
所以,他決定與秦浩一刀兩斷,斷絕兄弟情誼,斷絕兩國邦交!從此以後,再不來往。
秦浩對此,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從來就沒想過什麼謀奪吳國王位,與秦良也沒什麼真感情。
而楚國的回信,卻是送到了項雨兒手裡,而且一來就是好幾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