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誤會!我乃是吳國大宗正秦朽!奉我家王上之命!前來貴國求取救兵的!”
“還請這位官長放行!”
秦朽止住想要呼喝的護衛甲士,親自說道。
“大……大宗正!……聽起來好像是很大的官兒!……隻是!……你再大的官兒!……也是無用!”
“你管不著我們懷安人!……更管不著我們懷安軍!”
“還請速速退回!”
那列長卻是完全不懂大宗正的含義,更是一根筋,死活不肯放行。
“你!……你這山野村夫!……無名小卒!……你知不知道大宗正是什麼人!……他可是你家王上的伯父!……誤了大宗正!……你家王上的大事!……你可擔當不起!”
一名吳國甲士再也忍耐不住,高聲喝道。
“伯……伯父!?……還是我家王上的伯父!?……真的假的?……你怎麼證明!”
“哦!……就算他是什麼大宗正!……是我家王上的伯父!……可沒有我的上官軍令!……我還是不能放行!”
列長依舊頑固。
“你……你這個混蛋!……若是我們強闖!……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還能攔住我們不成!……難道你們想死不成!”
吳國甲士大罵。
“怕死!?……怕死我就不當兵!……彆看你們穿的人模狗樣的!……真打起來也未必就是我們的對手!”
“就算我們打不過你們!……可是沒有軍令!我們就隻能死戰到底!……不放行就是不放行!”
“弟兄們!列陣!若是敵軍敢踏入國土半步,不死不休!”
列長壯著膽子大喝之後,幾十人紛紛亂亂的列出了一個鬆鬆散散的防禦陣型。
“切!連最基本的防禦陣形都列不好,還想要阻攔我們!真是找死!”
“大宗正!屬下請求出戰!必能一衝而過,護著您到遊安城!”
現如今這隊護衛甲士中,威望最高的那名什長請令道。
“不可放肆!”
秦朽卻沒有下達出戰的命令,反而是和顏悅色的對那列長說道。
“這位長官!既然你不肯放我們過去!派人回去報個信總行吧!我給你信物!你一並帶過去可行?”
“這!……送個信兒倒也不是不行!……那好!……信物拿來!……在一邊等著!……彆耽誤大家喝粥!”
列長雖然嘴上說的硬氣,可他也怕對麵的騎兵甲士真的衝殺過來。
他倒不是自己怕死,也不怕連累部下,他隻怕施粥的那些百姓中的女人,被對麵的騎兵甲士們糟蹋了。
他可是看得出,有些人的眼睛已經放出了貪婪的欲望之光。
“顧大嫂子!你們先回去吧!放粥的事情由他們這些男人來做就行!……這裡!……怕是不再安全!”
隨後,他又對一個中年婦人說道。
“一隻手!……瞧你那慫樣!……老娘什麼場麵沒見過!……還怕了他們不成!……這不是還有你們嘛!……再說了,不遠處還有郡師的軍爺!……他們可是一直在盯著這裡!”
那被叫做顧大嫂子的婦人卻是並不怎麼害怕。
“哼!……你這一把年紀的婦人自然不怕!……可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呢!……還不快走!”
列長聽了,頓時是又氣又急。
“啊……?……啊!……瞧我這豬腦子!”
“走了走了!……回了回了!……這粥啊!……還是讓他們男人去放吧!……咱們先回家去!……回家去!”
顧大嫂子猛然醒悟,慌忙招呼一眾女人就要回返。
“軍帥大人有令!立刻放吳國貴客入境!”
“軍帥大人有令!立刻放吳國貴客入境!”
“軍帥大人有令!立刻放吳國貴客入境!”
突然,一隊騎兵甲士快馬從北方奔來,並不斷的高聲大喊。
列長剛剛接過吳國甲士送過來的秦朽信物,聞聲回頭望去,不由得瞳孔一縮:
“鋼甲輕騎!……近衛騎兵!……就是不知……是羽林還是羽衛?……天那!……他們怎麼來了。”
列長雖然現在是縣守備旅的一員,但先前曾在禁軍中服過役,更是曾經與近衛軍打過交道,所以才識得這些趕來的騎兵甲士身份。
雖然,近衛軍的軍帥並不是這列長的直屬上官,但他的軍令,這列長還是要服從的。
近衛軍一共就兩支軍團,即羽林軍和羽衛軍,其軍帥直接聽命於懷安王。
隻是,列長絕不會想到,此時的懷安王秦浩,還並不知道秦朽的到來。
“懷安騎兵!?……竟然……竟然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了嗎?”
秦朽身邊的那名什長見了那群懷安騎兵,卻是忍不住低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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