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魏兩國開始大舉攻楚,可對於江南來說,卻是並沒有太大的助益!也就是振奮振奮軍心士氣!”
“現在!楚、赿兩軍依然占據著絕對的優勢,那些叛軍也依然還是難以解決!”
“說來說去,我懷安在這江南還是沒有足夠的影響力!”
“主力決戰!還是時機不夠成熟!”
“遊擊戰!還是要繼續!”
“隻是!赿軍這次推進的極其緩慢,且好像根本就沒打算長期占領所得之地,隻是一味的掠奪人口與財物輸向本土!”
“而楚軍,則大力培植那些叛軍,試圖來個以吳治吳!”
“這遊擊戰!還真是難以再打下去!”
“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慕容玄一邊苦思冥想,一邊下意識的輕敲案幾。
“師……師尊!”
“您……您該吃點東西了!”
“您……您可不能餓壞了自己!”
不知什麼時候,姬榮小心翼翼的端著餐盤來到慕容玄的近前。
慕容玄暫時收起思緒,笑問道:
“怎麼是你來給我送飯?你又不是我的下人!”
“傷好的如何了?能夠重新上馬馳騁了嗎?”
“唉!大王與文妃娘娘也真是的!怎麼就讓你來這江南跟著我一起冒險!”
“怎麼說,你也是蔡山公唯一的兒子!”
姬榮趕忙賠笑道:
“師尊哪裡話,弟子這不是將功贖罪嘛!”
“再說!能夠拜在尊師門下,也是弟子的幸事!”
“真的?你就不怪我對你管的太嚴厲?”
“哪兒能呢!師尊對我管的嚴一些,還不是都是為了我好!正所謂嚴師出高徒嘛!嘿嘿嘿嘿!”
“油嘴滑舌!”
“既如此,我且問你,養病的這幾個月中,讓你讀的那些書,可都讀完了?讓你調查的那幾些事,可有了一些眉目!”
“正好!我剛才在看這江南形勢圖,你也來看看,順便結合你讀的那些書,調查的那些事,說一下自己的看法,這江南三州,咱們接下來都應該采取何種策略?”
很顯然,慕容玄是要考校考校自己的這第一個正式收入門下的弟子。
“呃!?……江南三州……咱們接下來應該采取何種策略?”
“師尊!……您……您這題目也太大了些吧?弟子哪敢亂說!更不敢胡說啊!”
“讓你說你便說!又不是讓你寫什麼正式的分析公文!更不需你擔什麼責任!”
姬榮脖子一縮,隻能硬著頭皮道:
“是!是!是!那也得先容弟子好好的看一看,好好的想一想啊!”
說完,他就湊到案幾前,仔細的研究起那形勢圖來。
若是放在去年,姬榮無論如何也是看不懂這形勢圖的。
那時候,他還隻是一個紈絝子弟,中二少年,還在幻想著若是秦安一死,自己的外甥就能繼任太子,成為懷吳將來的王,自己也能跟著權勢熏天。
那個時候,他文沒讀過幾本書,武沒練過幾天功,整日裡與一幫狐朋狗友瞎混,更是蓄養了一批所謂的死士,妄圖成就所謂的大業。
然而,自那次刺殺事件之後,他就被交到了慕容玄的手裡。
很快,他就在慕容玄那裡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人生艱難!
但這在慕容玄看來,不過是讓他體驗了一下自己當年,在他這個年紀所經曆過的生活而已。
同樣是在十二三年的經曆,一個一直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一個一直是衣衫襤褸,朝不保夕,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但不得不說,慕容玄真是得到了雲山先生教書育人的真傳,該嚴厲時,那就是地獄閻羅,該慈愛時,又是讓人如沐春風。
在慕容玄的言傳身教之下,慢慢的,姬榮的心態變了,慢慢的褪去了身上那些紈絝子弟的種種痕跡。
現在的姬榮,隻怕是他的父母長姐見到他,也不敢相信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慕容玄是真的教紿了他不少的本事。
“嗯……師尊!弟子覺得……雖然現如今大王在懷北取得了大勝,又有秦、趙、魏三國出兵助戰,可這些……對咱們江南三州來說……實際的幫助並沒有多少,……甚至還可能讓形勢變的更壞!”
“不過!……至少……大半的地盤,還是有機會保住的!”
“關鍵就是……還是……遊擊戰!”
思索良久,姬榮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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