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仇滕為大赿經營水師二十餘年,不說是嘔心瀝血,但也算得上忠心耿耿、勤勤懇懇!”
“更不要說!我也姓仇!我這一支脈也姓仇,我們可是大赿的宗室!我豈會叛國!我們又豈會叛國!”
聽了仇滕的辯解,赿王仇池不由得冷哼一聲:
“哼!……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那我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說完,他就命人拿來幾本書冊,然後親手狠狠的摔在仇滕的臉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明花島之戰!被俘了那麼多的將領!可偏偏,隻有你那一支脈的人到現在還好端端的活著!而彆的家族出身的人,幾乎都被那個秦耗子斬殺殆儘!”
“此事!你作何解釋!難道不是你出賣了我大赿的軍機要事,才換得了他們的性命!?”
“還有此次的曲江灣大戰!咱們那麼多的戰船參戰!可為什麼!偏偏就是你那一支脈所直接掌控的船隊損失最小?”
“這分明就是你們這一支脈與懷吳人有勾連!”
“還有!我聽說!你被俘之後!可是過的舒服的很!不但依舊能錦衣玉食!還有美女夜夜相伴!那秦耗子更是不知道送給了你多少金銀!”
“你說!……那秦耗子為什麼要對你那樣的好!……你倒是說啊!……難道他僅僅是欣賞你對我大赿的忠心?……你真當全天下的人都是白癡不成?”
“秦耗子不就是讓你回來先穩住孤,穩住大赿千萬子民,好讓他有個喘息之機!先平定了江南,再來攻打我曲赿本土!”
“他秦昊這是白日做夢!”
仇滕拾起那書冊,僅僅是翻看了幾頁,就有些失神的叫道: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這些不是真的!這些都不是真的!這都是偽造的!這都是偽造的!”
“我仇滕沒有叛國!我這一支脈更是沒有叛國!大王!這上麵寫的全都是偽造的啊!……您一定要明鑒啊!”
“您要殺我的頭,治我的罪!我都認了!……可你不應該牽連我這一支脈數百口人啊!”
“大膽仇滕!大王一向聖明,又豈會辨不出真偽,分不清事實!”
“你仇氏家族就是生了二心!想要背叛大嶽!”
朝堂一立刻有一人出班大叫道:
“其實!你們仇家早就對大赿有了反心!……你們一直在在等待時機!……現在這個時機總算是被你們給等到了!”
“幸虧大王乃是不世出的英主!才識破了你們的陰謀!讓我大赿沒有傾覆!”
“仇滕!你該死!你們整個仇氏家族都該死!”
仇滕看清那人是誰之後,頓時心中恍然:
“是你!……原來是你!……陸淨遠”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你想取我而代之!接管大赿水師!你們陸氏家族想要竊取我這一宗室支脈的兵權!”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還有大王你……恐怕你也是想要趁此機會……徹底鏟除我這一支脈在水師中的影響力吧!”
“哈哈哈哈!……我仇滕真是蠢笨!隻知道打仗!隻知道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