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看我乾嘛?”
岑放見牛貴琴看著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老板,你看,她本來也給你打工,要不你直接給我十萬,人你直接領走,以後她是死是活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媽,你怎麼能這樣?”
聽見牛貴琴這麼說,萬瑤整個人都崩潰了。
“我怎麼樣了,我養你這麼大,你連點彩禮都給我掙不回來,你還委屈上了。”
教訓完萬瑤,牛貴琴繼續鍥而不舍的問岑放。
“老板,你看怎麼樣?”
“我?我看不怎麼樣。”
岑放無奈隻能回答。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員工我哪裡都可以找,你都說了你這閨女,連孩子都生不了,我憑什麼為她花十萬塊錢?十萬我都能請多少壯勞力了?”
“那老板您說給多少?”
萬瑤見岑放和她媽討價還價上了,表麵上看著傷心欲絕,心裡卻開始慢慢放鬆下來。
“這個數吧。”
岑放伸出了一個手掌。
“五萬?也行吧。”
“姨,你想多了,我說的是五百。”
“五百?你開什麼玩笑?”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我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大不了我請彆人好了。”
“彆彆彆,老板,你看看再加點?”
“不行。”
“兩萬,你看兩萬行不?”
“既然你不是誠心的,那就沒什麼可聊的了,你們走吧。”
岑放真放她們走了,牛貴琴又猶豫了,最後一咬牙,
“一萬塊錢,人你領走,我以後肯定不會來找她了。”
“也不是不可以,既然這樣,那姨咱們立個字據吧,我拿去派出所備個案,要是你說話不算話的話,咱們就派出所見。”
隻要能拿到錢,牛貴琴什麼都好說。
見她點頭同意,岑放立即從背包裡麵拿出來紙和筆,寫起了協議,
“今,牛貴琴收到岑放人民幣一萬元整。由其女萬瑤以工抵債,此後牛貴琴與萬瑤再無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