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津帶著宋可可來到病房,病房裡有一個女孩,看著跟宋可可年齡差不多大。
女孩五官深邃,眼睛很大,紮了一個利落的馬尾,皮膚是健康的麥膚色。
穿了1套黑色的連體緊身衣,眼神堅毅,氣質淩厲,整個人看起來乾脆利落,充滿力量感。
女人上下打量了宋可可一眼,傅斯宴並不在病房裡。
他去做檢查。
女人問:“你找誰?”
宋可可抬眼迎上女人的目光:“我找傅斯宴。”
龍津說這個女人是傅斯宴的救命恩人。
女人打量她的目光帶著審視,甚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但宋可可察覺到了,同樣身為女人,宋可可敏銳地感覺到女人對她的敵意。
“他去做檢查了,有什麼事,你跟我說,或者一旁等著。”
宋可可皺了皺眉頭,女人連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善。
她是傅斯宴的救命恩人,傅斯宴也不是他的所有物吧!
聽她這說話的語氣,好像能做傅斯宴的主。
宋可可也不跟她計較,她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龍津在外麵守著,並沒有進來。
女人見她坐下,也沒說什麼,視宋可可為無物,走在窗台邊,掃視樓下的環境。
大概過了幾分鐘。
病房門打開,傅斯宴和龍津一起進來。
宋可可看見傅斯宴的那一刻,馬上起身。
對上傅斯宴淡漠的眼神後,她僵在原地。
他從來沒有用這個眼神看過她,就像看陌生人一樣,冷漠,無情,沒有任何情緒。
傅斯宴眼神淡漠地掃了一眼宋可可的肚子。
她的肚子顯懷了,一看就知道懷孕。
他失憶,龍津說他有太太懷孕六個月了。
他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
眼前這個女人很漂亮,楚楚可憐,看向他的眼神裡帶悲哀,痛苦和不可置信。
傅斯宴對她沒有任何印象,更沒有任何感覺。
按理說一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
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他應該會對她有一點熟悉感。
但完全沒有。
龍津介紹:“傅總,這是太太,丁安然。”
宋可可的身份已經變了,她的戶口變成滬市戶口,身份證上的名字是丁安然。
龍津就不再稱呼她原來的名字。
傅斯宴掃了宋可可一眼,抬腳往病床走去。
他走動的瞬間,宋可可看出來他行動不便,腳有點瘸。
那個年輕女人馬上迎了過來,伸手想要扶傅斯宴。
傅斯宴閃開了。
雖然他現在失憶,對女人厭惡半分也沒有減少。
女人眼眸總閃過一抹受傷,默默地上前掀開床上的被單。
傅斯宴在床上坐下,女人蹲下為他脫鞋。
幫他脫完鞋,女人又拿出消毒濕巾給傅斯宴讓他擦手。
傅斯宴就這樣默默地接受女人的一切服務,雖然說他失憶了,但那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強大氣場一點也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