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很不老實,一點點試探,宋可可有些煩躁。
“你要是再這樣,你就出去,不許在這個房間裡睡。”
她後悔讓紅姨把暖暖抱走了,如果此刻暖暖在身邊,她還可以故意把暖暖弄醒。
暖暖醒了,他就不能對她動手動腳了。
傅斯宴委委屈屈的:“不要,我就想跟寶寶睡。”
他這個副樣子跟吵著要吃奶的小孩子有什麼區彆?
“你彆亂來,我不是你媽,我可不會慣著你。”
宋可可本能說出這句話,母親慣著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是一個當媽的本能。
傅斯宴可從來沒有享受過母愛,沐淺語更是沒慣著過他,她不害死他就好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宋可可感覺傅斯宴的身體僵了一下。
她的話刺痛了他某根神經,沐淺語帶給他的傷害,遠比想象中的要深。
宋可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轉身子,主動摟住傅斯宴的脖子,身體貼近他。
以一種撒嬌的語氣說道:“老公,我想睡覺了,你可不可以抱著我睡?”
她感到很抱歉,沐淺語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她給傅斯宴造成的傷害一輩子都撫不平。
她剛剛刺到他的痛處,傅斯宴雖然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心靈也很脆弱。
一個不被自己母親接受的孩子,心理的創傷會陪隨一輩子。
“我困,我想老公抱著睡。”
男人將她緊緊抱住:“好,我抱著寶寶睡。”
宋可可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
隻要他不碰她,她可以每天對他說謝謝。
傅斯宴無奈地在她嘴角親了一下:“跟老公說謝謝,是想堵住老公的嘴,不想讓老公碰你,是不是?”
宋可可輕聲笑道:“嗯!”
“你好聰明。”
兩人之間的氣氛難得這麼輕鬆,男人嘴角壓不住地上揚“寶寶,不喜歡老公碰你?”
他問這句話並不是生氣。
宋可可:“害怕。”
不喜歡他碰,也害怕他碰。
宋可可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小樹林,他失去理智,明顯就是被人下藥。
這麼多年過去,她從來都沒有問過那件事,今天晚上見他心情還不錯,她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第一次在小樹林裡的時候,你欺負我,那個時候你一點理智都沒有,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傅斯宴:“我被彆人下藥了。”
“下藥了,龍特助為什麼不拉你去醫院,而是把你拉到我們學校附近小樹林裡?”
正常人被下藥,就算不找女人發泄,也應該去醫院。
他為什麼去學校後麵的小樹林?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她經過,是彆的女學生經過,是不是也會被他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