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彆逼我扇你。”
於珠姝根本不怕他,各種k,各種撓,咬。
冷剛手上被k得破皮,還有好幾個牙印。
這個女人屬狗的?
冷剛鬆手,於珠姝薅他頭發。
操,這女人怎麼這麼難纏。
男人打架邦邦邦幾拳,解決了,這是又撓,又薅頭發。
麵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冷剛也不能真打她,打贏她,也是勝之不武。
還好他車技好,換作彆人這樣被乾擾,早就撞車了。
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停好,冷剛打開車門,把於珠姝從副駕駛拽下來。
“滾。”
冷剛衣衫不整,從來沒這麼狼狽,襯衫扣子被拽掉兩顆,工整的頭發被薅薅得亂糟糟。
臉上一道長長的血印子,手背上好幾道指甲印和咬痕。
狗都沒有她這麼鬨騰。
於珠姝雖然被他拽下車,看到他這麼狼狽,心裡解氣了。
不過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自己動作過大的原因,身上裙子開裂了。
高跟鞋也掉了一隻。
不知道是在上車之前就掉了,還是掉他車裡。
於珠姝單腳撐著地麵扶住路邊欄杆,雖然有點狼狽,氣勢不減。
“以後看見我躲著我走,再敢惹老娘,老娘撓死你。”
顛婆...
冷剛懶得理她。
打開車門上車,從後視鏡看見她裙子走光。
車窗降下,一件西裝外套扔出來,罩在於珠姝腦袋上。
於珠姝扯開頭上外套,罵道:“你有病啊!!”
“信不信我咬死你。”
冷剛一臉嫌棄:“有礙市容。”
於珠姝這才注意到裙子開裂了。
西裝外套放在鼻子聞了聞,沒有難聞的味道,才披到身上。
“彆以為我會感謝你。”
冷剛鳥都沒鳥她,開車走了。
於亙奕的車停在她身旁:“上車。”
他開車在後麵追冷剛的車,隔著老遠的距離就感覺到前麵的車在震動。
偶爾還來回晃動,不知道的,還在以為前車在玩車震。
於珠姝雖然有點狼狽,但也還好,沒有外傷。
應該沒有挨揍。
於珠姝的手機不見了,不上於亙奕的車,也打不到車。
不情願的坐進車裡:“送我回公寓。”
這副鬼樣子,肯定不能回家讓媽媽看見。
否則得罵死她。
於亙奕沒好氣道:“於珠姝,你閒出屁來,就找個班上吧,不要一天天在外麵惹事。”
“傅哥脾氣沒有那麼好,你下次再去嫂子店裡鬨事兒,我保不住你。”
於珠姝扭頭看著於亙奕:“那個保鏢叫什麼名字?”
他好像叫冷剛。
很特彆的姓氏。
於亙奕以為她想整冷剛:“你彆想去整他,你討不到好處。”
“差不多就行了,彆不依不饒。”
冷剛對她算是對下手下留情了,否則,她還想這麼完好無缺坐在這裡。
於珠姝對這個二哥說話向來不客氣:“彆廢話,我問你他叫什麼名字?”
“我要他的聯係方式。”
於亙奕:“沒有。”
“你找他乾什麼?”
於珠姝整理著頭發:“他身手這麼好,我讓他做我的貼身保鏢。”
於亙奕冷笑:“彆做夢了,你給多少錢也請不到他。”
冷剛是傅哥的貼身保鏢,多少錢也挖不到。
“那就試試看嘍,你看我能不能挖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