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可在他指骨上又咬了一下,這次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手指骨滲出一點血絲。
她傲嬌抬頭看向他:“疼不?”
“你再敢騙我,以後我每天就這樣咬你。”
“疼~”
說著傅斯宴低頭親他:“寶寶咬疼老公了。”
他含著她唇瓣吮吻...,撬開舌根……
滿室旖旎……
這一晚宋可可哭了很久很久....
天色微亮。
傅斯宴站在外露台電話,表情冷峻,深沉。
宋可可翻了一個身,習慣性往傅斯宴那邊靠攏,尋找熱源。
手摸了個空,屋裡黑黑的,窗簾縫隙內透進一抹光亮。
天色剛亮,這麼早,他就起床了?
昨晚折騰到淩晨3點才睡的。
這才睡了兩三個小時吧,他就出去了?
宋可可喊了一聲:“老公~”
沒有動靜,好像外麵露台有聲音。
這麼早,他在跟誰打電話?
她坐起身下床,找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手搭在露台玻璃門上,透過門上縫隙,看見傅斯宴倚靠在欄杆邊講電話,他聲音壓得很低,表情很冷漠。
外麵有點涼,一陣涼風吹過來,宋可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搭著玻璃門的手弄出一點動靜,傅斯宴扭頭看過來。
他的眼眸很深,很冷。
宋可可朝他笑了一下,男人掛了電話快步朝她走來。
“怎麼起來了?”
他可能在外麵打了一段時間電話,身上有些寒氣。
抱著她的手都有點涼。
宋可可靠在他懷裡:“我醒了,沒找到你。”
他這麼早給誰打電話呢?
在外麵打電話的時間很長吧?
他睡袍上帶著水汽。
冰冰涼的。
傅斯宴彎腰攏住她腿彎,把她抱到床上:“再睡會。”
她小臉還有些倦意,昨晚折騰得太狠了。
才睡了三個小時。
宋可可拽著他的衣服:“老公陪我睡,我想今天多睡一會。”
“你晚點去上班,好不好?”
父傅斯宴拿過被子蓋住她:“9點有個會,我得早點出門。”
宋可可往他懷裡拱了拱,緊貼著他胸膛感受著他體溫。
他的衣服有點冰涼,體溫還是溫熱。
“那你陪我睡到8點好不好?”
從這裡到公司開車也就十分鐘。
她渾身酸疼得厲害,下麵也痛,脹:“老公,我我下麵有點不舒服。”
“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拿藥膏擦一下?”
她渾身懶懶的,一點勁都沒有。
“好。”
傅斯宴找到藥膏,把手洗乾淨,掀開被子給她抹藥膏。
那裡有些紅腫,準備再生孩子的話,就不能這樣子折騰。
抹完藥,那裡冰冰涼的緩解了很多。
“寶寶,好點了嗎?”
傅斯宴抽出紙巾擦手。
“好多了,謝謝老公。”
“老公抱。”